如今的宁辰和小白马明显直接超越了横与楞,直接上升到不要命。 跳下裂缝后,宁辰拿着墨剑,待到降下一丈左右,猛然将墨剑插入裂缝的冻土中。 “哗啦啦。” 墨剑划出一道半尺长的扇形,旋即才稳了下来,一时间尘土飞扬,散落的到处都是。 下方,小马悬在轮椅下面,打着秋千,身上被缰绳都勒出了血痕。 “你该减肥了。” 宁辰心烦的说了一句,他竟然会跟着这畜生胡闹,真是闲的脑子进水。 小白马很受罪,被缰绳拴着腰腹,却执拗的没有痛出声,这一点和某个人很像,性子拗起来时,比一头驴还倔。 宁辰拔出墨剑,身子又猛地掉了下去,接着,一把柴刀插入了冻土中。 这一次宁辰却失算了,先前被老太监打弯的地方,再度扭曲,旋即,柴刀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跟炸坏的麻花似得。 然后,一人,一马没能止住坠势,继续掉了下去。 “真是便宜没好货。” 宁辰将柴刀扔掉,嘴中埋怨书院道,旋即墨剑再度接力而上。 就这样,不知道折腾了多久,一人一马总算落到了裂缝底部,宁辰折腾的满身都是泥土,小白马身上的马毛也被缰绳勒的掉了不少。 脱毛的凤凰不如鸡,掉毛的白马不如驴,刚才还英俊潇洒的小白马如今跟刚被人煮了拔完毛似的。 “你说我们下了干吗。” 乌漆墨黑的裂缝中,宁辰和小白马大眼瞪小眼,心情极度不爽道。 “呼哧。” 小白马不服地应了一声,转身要走,却一头撞在了石壁上,痛的马嘴直咧。 “该。” 宁辰从身上拿出一枚火折子,吹着之后,循着火光,也不理小白马,自顾自地朝着前边唯一的道路走去。 路很长,很长,非常长,没完没了,宁辰走的有些烦了,厌了,对小白马的态度就更不好了。 小白马不敢大的反抗,偶然吭哧一声代表不服气,却又被更加猛烈的狂风暴雨给镇压下去。 大约半个时辰后,火折子都快完蛋时,宁辰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丝光亮。 一人一马兴奋了,加快速度,来到光亮前,宁辰拿着墨剑,一剑劈开了被岩土挡住的洞天。 嘭的一声,岩土塌陷,入目的景象瞬间震惊了两双大大的眼睛。 眼前,难以描述,九曲十八弯,就想一个人体内的经脉似得,到处都是回廊,血红的泥土也与之前的岩土大不一样,看上去阴气森森,甚至可怕。 “我们不会是到地狱了吧。” 宁辰看了一眼前方暗红的世界,转过头,艰难地问道。 “呼哧。” 小白马回答了一声,听不懂,不过从马脸的表情上也可以看出马如今也很震惊。 “继续走。” 宁辰一咬牙,都下来还怕个屁啊,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前路很多,宁辰什么也不管,直接选最大的,最宽的,最亮的,反正也不知道前边有什么,选哪一条路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小白马更是什么意见都没有,宁辰走哪条路,它便跟着走哪条路。 两刻之后,一人一马又走了回来。 因此前方是死路,什么都没有…… “选哪一条,你说。” 宁辰看着剩下的一条条路,咬牙切齿道。 小白马犹豫,在每一条路前都徘徊了一会,最终选了一条最小,最窄,最黑的路。 “你确定?” 宁辰不情不愿地问道。 “呼哧。” 小白马回应。 “听你一次。” 宁辰心一横,转动轮椅朝着斜前方的小回廊走去。 一刻钟后,一人一马又走了回来…… 宁辰黑着脸,直想原地把小白马给烤了。 还剩下七条路,宁辰不知道怎么选,看了一眼手中墨剑,往地上一立,然后墨剑倒了。 “就这条。” 宁辰指着墨剑剑柄指着的方向,毫不犹豫地决定道。 一旁,小白马轻轻地吭哧了一声,对宁辰这随意之极的态度表示不满。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