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发生了大碰撞,布衣侯,紫阳侯两位武侯久阵以待,经过三日的交战后,暂时挡下北蒙援军南下的步伐。 北蒙铁骑的战斗力明显高于夏军,不过,两位武侯都是久经沙场之人,二十万对二十万,短时间内,胜负难分。 两军交战之地,靠近两朝交界,随时都会再有援兵前来,未来的战局形势,谁都不知道。 北蒙王庭境内,还在不停的征兵,草原之人好战,善战,自幼能骑善射,是真正的战争民族。 凡聆月在北蒙中的威望,无人能及,征兵令出时,年轻男子的反应不是抗拒,反而是积极响应。 相反,大夏朝廷的征兵令,不管何时,都是百姓极为抗拒的东西,大夏百姓喜好和平,却也缺少应有的血性。 北蒙援兵入境后,大夏的压力又增加数分,如今天门关还在北蒙的控制中,大夏始终处于被动局面。 天门关以南,凡聆月带领的北蒙大军,更是带给大夏无与伦比的威胁,尤其是西边来的援军大溃败后,这份威胁增加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皇城中的禁军,仅剩下四营,已不能再少,否则,一旦再有变数,后果不堪设想。 北方战场,真正的战力,只剩下血衣侯和静武公手下不到十四万的禁军。 游离在北蒙大军之外的两万铁骑,提前一步过河后,守在北河对岸,借助天险,给静武公的大军带来不小的麻烦。 两万铁骑接到的领命,就是尽量拖延静武公大军的步伐,不必死战,所以,两军在北河打了一仗后,两万铁骑便离去。 之后的数日内,两军数次交锋,两万铁骑每次都是触之即走,扰兵为主,并不恋战。 北蒙铁骑有着天下第一的移动能力,连大夏最精锐的禁军都要望其项背。 另一边,十万援兵惨败后,血衣侯手下的五万五禁军立刻陷入一个十分为难的境地,进不得,又不能退,进退两难。 两日后,北蒙大军出阳关城,全面南下。 延边的城池不断有援兵派出,却只是杯水车薪,起不到太大作用。 经过一次围杀之后,宁辰出现夏军大营的次数明显减少了许多,而且每次出雾林后都会走不同的路,尽可能掩饰自己的行踪。 对于那一夜,宁辰并没有提,血衣侯也不知道。 暮成雪在地府时,依旧不断尝试突破止戈的剑意,虽然每次都无功而返,却始终坚持不懈。 宁辰默下了天之卷,将功法交给了暮成雪,算是对其出手的答谢。 暮成雪也没有推脱,收下天之卷功法,然后,继续做着自己未做完的事情。 宁辰不能修炼,每天都在思考战事,一张行军图翻来覆去的看,认真思考着未来每一个可能性。 面对凡聆月,他和大夏皇朝都吃了太多次的亏,接连的败北,让他不得不斟酌再斟酌。 先前凡聆月的一招,他丝毫都没有料到,离北武侯叛变之事已经过去了太久,不仅是他,恐怕整个天下间都没有人还会想起此人。 然而,谁能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刻,这位已被天下人遗忘的北武侯再次狠狠地捅了他和大夏一刀。 凡聆月,将这步棋藏的太久,久到所有人都忘记时,才拿了出来。 接下来的数日,北蒙的大军继续南下,大军离皇城已越来越近,大夏境内,恐慌的气氛愈发严重,相应的,各种深藏的隐患再度出现,祸乱大夏根本。 大夏东南方向,被大夏雄威镇压了千年的各大宗派行事日渐张狂,不再半分收敛。 昔日,一宗,一楼,两世家的声名再度传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