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前赶回去。不过这陆向北的腿伤却成了一个大问题,陆向北的腿已经结咖,但由于不能够沾水,他有时会觉着痒的难受,这种情况大都是发生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于是负责抓痒这项工作就落到了闫宝书的头上。 这天夜里,闫宝书从外头洗脸洗脚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盆温水进来,拧了毛巾之后拽过陆向北开始他擦褪擦身子。陆向北对此尤为的享受,“哎妈呀,舒坦。” 闫宝书忍俊不禁道:“舒坦吧。” “嗯,可舒坦了,这也就是你吧,换二个人都不愿意这么帮我。”陆向北歪着脑袋回头看闫宝书,笑道:“就说这陆向南,还是我三哥呢,自打我这腿伤了以后,他来过这屋几回,这事儿我算是记下了。” 闫宝书哈哈大笑,“你快拉倒吧,向南哥还不够想着你,前儿晚上特意给你弄了两包烟过来,说是怕你小子憋坏了。” 陆向北叹了口气,“别人家探病都是送点水果啊之类有益身体健康的,他可倒好,送我两包大生产算怎么回事儿啊。” “额……”闫宝书哭笑不得的说:“那我怎么瞅着那会儿,你比谁都高兴啊,撕开烟盒就叼嘴上一根,还说什么向南哥好之类的话了呢。” 陆向北惭愧的挠了挠头,“我这不是闲的慌吗,随便拉个人磕碜磕碜。” 闫宝书笑道:“我了解。”闫宝书擦完了陆向北受伤的这条腿,随即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转过来,我给你擦擦脖子,再不擦啊,我都怕你这脖子上挂满了黑皴。” “有那么严重吗。”陆向北转过身,劈腿拉跨的面对着闫宝书,在闫宝书仔细给他擦脖子的时候,陆向北想了想说:“再有个两三天咱就回去了,你说着顾军还跟着咱们不?” “嗯啊,他昨儿来的时候就说了,走的时候还跟咱们一起。” 陆向北叹了口气,严肃道:“你说着顾军可咋整呢,身为兄弟好朋友,我又不能不担心他的出路,你说我回去之后跟我爸爸商量商量,让他托人帮顾军跟厂子里找份儿工咋样?” “可以啊,不过这也要看顾军愿不愿意啊。” 陆向北嘶了一声,“其实我都明白,顾军这小子自尊心比谁都强,你说他会不会埋怨我多管闲事啊?” “开玩笑呢吧。”闫宝书抬手揉了揉陆向北的脑袋,“顾军没那么不识好歹,你这是多为他考虑啊,换别人谁管他啊,不过这件事你还是先问问他的意见吧,如果他同意了呢,你就去跟你爸说,相反就算了。” 陆向北诧异道:“他不愿意他想干啥?这么混下去?还是打算走他哥的老路?不管咋说,他要跟他哥学,那我头一个就不同意,除非他不想跟我当朋友了。” 闫宝书心里咯噔一声,面色依旧是笑嘻嘻的说:“这话说的严重了啊。” “咋就严重了,前车之鉴还不吸取教训,别忘了,他哥还跟里头待着呢。” 闫宝书觉着陆向北的担忧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可是……闫宝书也不知该如何继续把这个话题说下去了,连忙岔开话题说,“好了,擦完了,滚被窝里睡觉去吧。” 陆向北笑嘻嘻的说:“你不睡啊,还要干啥去?” “我能干啥,倒水,瞅瞅这一盆子黑汤子,你真是要埋汰死了。” 陆向北撅着嘴辩解道:“我这不是受伤了吗,没有自主能力了。” “好好好,啥都是你说的,等你伤好了,可别再让我伺候你了,祖宗。” 闫宝书出门倒水,门外是漆黑一片,他把盆子里的水泼到了地面上。闫宝书没有急着回屋,而是靠着墙点燃了一根烟。陆向北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确了,这往后他和顾军要做起事来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被外人发现了可以跑可以逃,可要是让陆向北知道了,结果可想而知了。 “宝书,闫宝书……” 屋里传来了陆向北的吆喝声,闫宝书连忙掐了灭了半截烟进了屋,“陆向北,你知道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