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打算回家的, 一看到迎面走到大泡洼子的人,左手一翻, 就把鱼给收到了果园空间去, 她在这个村子里面已经够惹眼了, 不需要这一条鱼给她在增加仇恨值。 来的不是别人, 正是刘婶子, 她远远的就瞧着阮绵绵站在河边,惊讶, “绵绵,你可别想不开呀!” 阮绵绵到底是从河里跳下去过一次,不管是主观意愿还是客观意愿, 都不能否认阮绵绵掉到了河里面差点丧命的事实。 听完刘婶子的话,阮绵绵面无表情的说道,“刘婶子,您都没想不开,我又怎么会想不开?” 刘婶子的男人当选了大队长以后,前段时间刘婶子那寡妇妹妹来家里做客,那小姨子差点爬了姐夫的床,这件事情在七垭村可是闹了好一阵子,热闹得不像话。 当然,原本刘婶子成了大队长夫人以后,不少人巴奉承着,可是刘婶子家里出了这种事情以后,之前有多少人羡慕的,后来就有多少人落井下石。 刘婶子脸色一僵,“你个小孩子,胡咧咧什么呢,阮家的人都是怎么教你的??” 阮绵绵绷着小脸,笑了笑,并不争辩,堂而皇之的离开了大泡洼子。 她离开了以后,刘婶子的脸色就绷不住了,阮绵绵临走时候的那抹笑,实在是太过意味深长了,让刘婶子不往心里去不行。 当然,刘婶子他们怎么讨论自己的,阮绵绵并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并没有回阮家,反而从从大泡洼子绕到了背后的山上,这山里面的猎物可不少,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家里已经好几天没见过荤腥了,刚好去山上碰碰运气。 七垭村是背靠大山的,绵延大山里面什么都有,前提是要有胆子,敢进去才行,毕竟这山里面的大虫子和野猪,甚至还有野狼,不管进山的人遇到了哪一个,那可都是要人命的。 阮绵绵左手一翻,从果园空间里面洗了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出来,咬的咔嚓响,慢悠悠的往山上走,按照她的记忆里面,以前的绵绵是没少上山的,而且按照绵绵的猜测,她的这个身体应该是一早就遭小动物喜欢的。 绵绵猜的也不错,她走了一路,捡了一只撞在她腿上的兔子,那兔子当场被撞的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不止如此,在往里面的时候,还有一只野鸡飞到了头顶上,就差一步,一泡鸡屎差点拉到了阮绵绵的的头上,可把绵绵给膈应的不行。 不过,倒是跟着这只飞到头顶上的野鸡,去捡了一窝野鸡蛋,那野鸡蛋要比家里的鸡蛋稍微小一些,但是一窝的数量可不少,一窝有是十几个蛋。 接下来绵绵的与其你好到爆棚,一连跟着野鸡跑了几个地方,捡了好几窝的野鸡蛋,高兴的浑身都冒泡。 阮绵绵也知道见好就收,在往山里面是不敢去了的,就怕别遇见了大虫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里,绵绵也越发想阿迟了起来,那孩子一走就是这么久,除了刚走的那个月寄了一封信回来,就在也没了动静。 绵绵心里也不由得担心了起来,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几分,回去的时候,阮绵绵直接绕到了公社去,去问了问有没有阮家的信。 还别说,真有一封阮家的信,但是却不是阮迟寄来的,而是消失已久的阮国海,阮绵绵的四叔,而且这封信也来的巧,阮绵绵在公社问话的时候,刚好那邮递员骑着一辆自行车,车铃按的响亮极了,停下车子,就把身上带着的包往下取,开始往外读名字。 读到阮国海的时候,阮绵绵明显一愣,“同志,你刚说寄信人是谁?” 那小同志没想到这村子里面竟然还有如此漂亮的小姑娘,他脸一红,重复,“阮国海从部队寄回来的信,是要给周秀英收的!” 阮绵绵浑身一震,有些不可思议,“可以把信给我看看吗?”若是她没记错的话,阮国海就是离家十多年杳无音信的四叔。 阮绵绵这般样子,把那小同志吓了一跳,不过出于工作原则,他摇了摇头,“你是那阮国海什么人?” 阮绵绵眼眶一红,“若是你手里的那封信,是给七垭村周秀英的,阮国海就是我亲亲的四叔,他当年去当兵,一走多年没消息,家里人眼睛都快盼瞎了!” 那小同志也没想到是个这种场景,眼里闪过一丝同情,还是把信给交了出去,阮绵绵看到信封上的几个大字时候,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不敢想象,若是奶奶知道有了四叔的消息,该会有多高兴啊! 她抬手抹了抹泪,对着小同志鞠了一躬,“谢谢你,同志,我们家盼这封信已经盼了很多年了!” 那小同志也没想到是个这种场景,不过转念一想,他笑了笑,“那我可要恭喜你们一家团圆!” 消失多年,没人比邮递员更能明白代表着什么。 如今来了一封信,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