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让人又惊又叹。 不过大家也没眼红,因为这些多出来的粮食最后都会分润到每家每户,所以这些天的劳作虽辛苦,但社员们的积极性都比往年来得高。 所以,听到齐悦这话,承包组员们都挺直了胸膛,眼里隐含着骄傲,其他社员们也纷纷点头。 不过好占便宜也是人的天性,很快有人仗着年长冲齐悦道:“齐家大丫头,你的话我们大伙都赞同,也感谢承包组员做出的贡献,不过一码归一码,这承包田里漏下的稻穗是大队的,那整个队里的孩子都可以去拾捡。” 这话颇有些不要脸面,但大多数社员们都保持缄默。 承包组员面露气愤,其中一人冲齐悦道:“不过三五斤的稻谷,得了也发不了财买不了棺材,他们不要脸就让他们捡去!” 这话说得刻薄,引来一片骂声。村长暗自摇头,示意齐悦压制一下。 齐悦嘴角抽了一下,就她这年纪,人家都当着她面喊小丫头,她能弹压住谁? 难道要她压着她的组员们自认吃亏? 不过她也实在烦了那些倚老卖老之人,提声喊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一句。” “就是说破天去,这承包田也是队里的,田里漏下的稻穗谁都可以捡。” 齐悦点头:“承包田是队里的,田里产出也是队里的。” 她这基调一出,那些叫嚣的声音顿时弱了下来,还有人夸赞:“还是齐组长明白事理,不愧是村里读书最多的女娃崽。” 赶过来的齐老太太听到这话差点呕血,她冲过去想要齐悦改口,齐永福一把拦住她:“你安静待着。” “你要我怎么安静,眼看着齐悦那丫头败家吗?一亩田能捡出五六斤稻谷,咱家承包了15亩就是八九十斤稻谷,得合七八块钱呢!” 齐永福皱眉:“齐悦缺了你七八块钱的零花?” 想到齐悦前几天给她的一百块,齐老太太有些心虚,又很快仰起头:“一码归一码,再说也没谁会嫌钱多得烧手。” 这边齐老太太因这七八块钱跟齐永福争吵不休,齐悦那边含着笑与村长道:“半年前我们承包组跟村里签订承包合同,其中一条便是收割时若产量低于队里其他田亩的均产量,那承包组则自掏腰包补上缺少的那部分,是也不是?” 村长点头:“是有这一条。” 齐悦笑了起来:“反之也是成立的,承包田多出的产量该直接归于承包组员,毕竟毛主席也说过多劳多得。” 村长直接愣住,有“反之”这一条吗? 承包组员识字的不多,逐一看过条款的更少,但合同是齐悦拟定的,听她这话,承包组员们顿时高兴起来。 齐老太太立马忘了刚刚自己还在骂齐悦败家,直接夸赞起来:“悦丫头总算精明一回,不愧是我的血脉。” 但齐永福却皱起了眉头。 果然,下一秒其他社员闹腾起来。 “这样不公平,都是队里的田,他们凭什么直接拿走多出的那部分?” “之前他们卖禾花鱼的钱没归到队里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了,多出一成的稻谷还想拿走就太过分了!” “齐家丫头,你还是文化人,这样不讲理的事可不能做。” 社员们一个个义愤填膺,仗着身份挤兑齐悦。 齐悦还未回应,齐老太太怒了,冲过去对喷:“什么叫不讲理?你们告诉老娘,那些承包田里产出的鱼是你们养的?还是多得的稻谷是你们种的?” 齐老太太的厉害村里人都是知道的,唾沫星子喷到脸上也只是皱眉擦掉,一边反驳:“齐婶娘你这话太过偏颇,毕竟那些田都是队里的……” 齐老太太不等对方说完就直接呸了一口:“你家的自留地也是队里的,那老娘去你家自留地掰玉米你让不让?” “你胡搅蛮缠,自留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