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对他道,一边从背包中取出了脉枕。 刘老同志摆手:“你刚来京市,治病的事不急,你先在我这住下,玩上几天,咱再开始治病。”说完这事,不等齐悦回应又埋怨她,“你来之前怎么不给我车次和时间,这样我才好安排人去火车站接你。” “我……” 刘老同志猛地想起一事,又打断她:“你是今天早上的火车抵达京市的吧?三天没吃过热饭了?我去叫刘妈给你做饭,咱吃过饭才说话。” 说着往外走,又喊保姆赶紧做饭。 齐悦忙追上去,搀住走两步就晃一下的刘老同志,赶忙把两次被打断的话说出口:“我昨天抵达京市的,目前住在我未婚夫学校旁边的招待所了,我跟他说好傍晚之前回去,所以咱还是尽快治病吧。” 刘老同志有些吃惊:“你未婚夫也在京市?我记得你爷爷说过,他在xx军区当营长,怎么跑到京市来了?难道是前一阵军部给了下面军区一些进修名额,你未婚夫也得了?” 齐悦点头,心道刘老同志怕是军部大拿,才会对这些消息了如指掌,她只提了个头,他便猜到了过程,真是厉害。 就在齐悦暗自钦佩大拿时,大拿刘老同志却沉了脸:“原来你不是专程来看我的。” 齐悦:“……” 刘老同志又笑了起来,摆手道:“我一老头,自知比不得你们小年轻情深,你能在今天来探望我,我就很高兴了。” 之前在镇子上相处一个来月,齐悦知道他有些老小孩的性子,便笑着接口:“您有您的小孙子陪着,怕也没时间想起我这小丫头。” 提到他的小孙子,刘老同志也高兴起来:“等到傍晚,我大孙子就从学校回来了,你见了就知道了,他可讨人喜欢了,你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丫头,肯定玩到一块。” 刘老同志的小孙子才六七岁,齐悦已经十七岁,她对刘老同志所说两人玩到一块的事表示深深的怀疑,又遗憾的表示:“我下午三点之前就得往回赶,今天见不成您可爱的小孙子了。” 刘老同志立刻大手一挥:“你今晚住下就能见到我小孙子,你要担心你未婚夫等你,现在我让人打个电话给他。” 齐悦对于刘老同志的雷厉风行有些惧怕,直接与他道:“我每天也就傍晚一个来钟头能跟我未婚夫见面,我傍晚不能回去,那我一整天都见不到我未婚夫,老同志您忍心吗?” 刘老同志沉吟了一下,问她:“我若说我忍心,你这丫头以后是不是都不来看我了?” 齐悦:“……” 看着她为难的小模样,刘老同志哈哈大笑,摆手道:“丫头放心吧,我不当那阻挡牛郎织女相会的王母。” 齐悦灿然一笑:“我就知道刘老同志最心善了。来吧,咱先把脉。” “等吃了午饭再开始。” “做好午饭也得一个来小时,趁这时间,我给您把脉施针,两不耽误。” 齐悦直接将刘老同志的搀扶着按住在椅子上,望闻问切,略沉吟了一会,就让刘老同志脱了衣服背心躺上床。 恰这时,保姆推开虚掩的房门,询问今天中午做什么菜,只没张口就看到刘老同志脱得只剩下一件大裤衩,羞得她一下子退了出去。 齐悦只看了门口一眼,说了一声:“关上门,别让凉风泄进来。”而后取了银针给刘老同志扎针。 保姆立刻回转,将房门拉上,却没有走,惶恐地等在门外。 她刚刚看到了,那小医生手里的银针可有三寸长,渗人得很,但刘部长没发话,她也不敢阻止小医生下针,就只能在外面等着。 不过,若是有什么意外,她等在门外也能第一时间冲进去。 不行,这样也不安全,她得把刘部长的儿子叫回来。 于是,等齐悦一刻钟后从房间里出来,就对上保姆警惕又严厉的目光。 齐悦只当她是不相信她的医术,不过她跟在黄医生身边打下手给人质疑多了,保姆这点目光她并不放在心上,只要保姆不妨碍她施针就好。 朝保姆略点了点头,有些累的齐悦往客厅走去,保姆却忽然拦住她:“你现在还不能走。” 齐悦挑眉,她没打算走啊。 保姆神色严肃继续说道:“再有半小时,刘团长就会回来。”见她疑惑,解释一句,“刘团长是刘部长的大儿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