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誉。” 祁阳被雷军的话惊醒,尤其他最后那一句名誉之说,如同重锤砸在他心口上,他的拳头握紧又松开,露出一丝浑不在意的笑容:“雷哥,我知道怎么做了。” “那你早点睡,我回去了。” 雷军告辞离开,这次没有再回头,顺手给带上了门。 “封好口了?” 齐悦见雷军回来,立刻问道。 “嗯,他不会往外说。”雷军搬来凳子,坐在洗脚盆边上。 齐悦立刻道:“那是我的洗脚水,你换一盆水!” “热水壶的水不够了,我就着洗洗就好。”雷军脱了袜子就将脚放入水盆里,齐悦阻挡不及,只得作罢。 一刻钟后,雷军洗好脚,又将盆缸之物都归好位,然后走到床前,投下好大一片黑影。 齐悦有些紧张,实在是上一次雷军的不依不饶给她留下深刻的阴影,她抱着被子往里缩,一边问道:“你还有别的被子吗?咱们一人一床被吧。” “如今外面零下二十度,你觉得你自己能睡暖被子?”雷军跨上床,侧头笑问她。 齐悦瑟瑟发抖,其实她现在抱着被子就很冷。 后世她虽有在北方过冬的经历,但后世家家都有暖气,跟现在如同冰窖一般的房间分明一个天一个地。 齐悦纠结了一下,拉开了一角被子:“你进来吧,但你什么都不许做……呜呜……” 她话未说完,就被雷军拽入怀里,连声音和呼吸都被他吞下。 压抑了许久的热情再次爆发,齐悦也被带得迷醉起来,身上不知何时被点了火,不断蔓延,眼见要把她整个焚烧,齐悦终于夺回一丝理智,死死压住他的手:“不行,会被人听到的。” 就算墙壁隔音再好,但床靠墙摆放,一旦动起来隔壁肯定能察觉,那她明天就没脸见人了。 雷军剧烈喘息几声,将被子盖好,又收紧双臂把她抱入怀里,拉了灯:“睡吧,明天给你重新安排住宿。” 齐悦倦极了,合上眼就睡着了。 温香软玉在怀,却吃不得,雷军只觉得体内的热血往某处涌去,根本无法入眠。 同样无法入眠的还有隔壁。 第二天,齐悦被嘹亮的军号声吵醒,她睁开眼,拉下盖到脸上的被子,才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而窗外灰蒙蒙的,天还未亮。 不过被子一从脸上拉开,齐悦就被冻得一激灵,睡意全消。 穿上衣服起床,齐悦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明水壶里有热水,早饭等他早操回来后一块去食堂。 齐悦看了眼手表,发现离早操结束剩下半小时,便在洗漱后给他收拾屋子,不过遗憾的事,除了把地面扫一遍后,她无事可做,因为整个房间太整洁了。 最后,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磨破的军裤,找了针线出来缝补。 早上一番操练,雷军疾跑回来,推门进屋,就见齐悦低头缝补他的裤子,这一瞬,他觉得他的心又满又涨。 齐悦听到声,抬头望见他头脸还带着冰碴,立刻丢下缝补了一半的裤子,起身拿起干毛巾给他擦脸:“你病刚好,头脸上还不能沾水,有了汗水也得立马擦掉。” 雷军握住她的手:“都听你的。” 祁阳从房间里拿出饭盒,双脚下意识地走到隔壁,看到他们交握的手,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祁副营,你昨晚没睡好吗?” 齐悦和雷军拿了饭盒走出房间,望见门口双眼发青的祁阳,齐悦关切问了一句。 祁阳避开她的视线,勾唇笑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