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床上伺候的不好,你在严府估计就待不下去了,而就算是被发卖,在这之前也要遭到飞人的折磨,即使到了牙婆的手里,估计一条命也会去了八八九九。 眼看着身边的严松兽性正浓,而于婉宁也察觉到被子里的自己被拔得精光,她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的这不假,但是为何早上醒来的时候却是在表哥的房里,他前些日子还答应自己,等到她及笄礼的,如今不过差几日,他就等不得了? 看着眼前让她作呕的男人,于婉宁还不能声张,比起严松,当今的陛下简直就是好太多了。 只是她也不知道陛下是否对她有意,不过应该是有的吧,否则的话他如何能为了自己,驳了太后和皇后的面子。 只是这件事若是传出去的话,她的名声就是真的毁了。 “表哥,你先转过去,容我寻找一下衣裳。” 严松怎么肯答应,平日里见到她清清冷冷的模样,他就想撕碎她的衣裳,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喘息,而今人就在面前,到嘴的肉哪里有放走的可能。 “表妹,这可不是我缠着你的,谁让你躺在我的房里,就这么放你走?你觉得可能吗?” 于婉宁心里急的想要杀了严松,但是眼下情势逼人,她只能放低姿态,否则的话今日是别想走出他的房间的。 而且她觉得身子并没有什么怪异的地方,那应该是还没有被他给……所以现在绝对不能出事。 “表哥,你对我的好我如何不知道,只是咱们现在还不到时候,不如先收拾一下,去向姨母和姨丈商量一下吧。”她记得昨晚自己可是睡在自己房间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其实心里有一种考量,那就是被眼前的这个极其恶心的男人给弄过来的,她虽然被当今陛下免得那一通杖责,然而在这盛京城的名声毕竟是坏了,或许严松就是冲着这一点,才如此的明目张胆,不计后果。 严松看着眼前美丽无暇的胴体,心头的欲火烧得他口干舌燥,然而他听到于婉宁的话,心里想的却是两人既然已经成了这样,于婉宁不嫁给自己还能嫁给谁,寻爹娘无非就是走个过场罢了,再说也不急在这一时,不过以后有的她受的。 眼看着差点失去的清白这次算是保住了,于婉宁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现在没事,她就能说服姨母。 清晨,唐敏起身,先洗漱一番,然后带着香草和香影去孙老那边看望团子。 小团子此时正坐在小板凳上,看着苏禾在捣药,那小模样很是聚精会神,小嘴巴也是吧嗒吧嗒的问个不停,一时都闲不住。 好在苏禾是个很温和的小药童,但凡是知道的问题,都是知无不尽,两人相处的倒也极其的融洽。 “娘亲!”看到唐敏,小家伙从小板凳上弹起来,冲着唐敏扑过来。 唐敏蹲下身接住那飞奔而来的小炮弹,笑道:“告诉娘亲,现在还难受吗?” 团子捏捏小鼻子,笑道:“鼻子!” 她点点头,“难受就要治,要听孙爷爷的话知道吗?良药苦口,可不许耍脾气为难孙爷爷和苏禾叔叔。” “嗯!”他现在已经不和爹娘一起睡觉了,已经有了自己的房间,不过舅舅每次休课的时候,他很喜欢赖着舅舅的,只是舅舅有的时候就算是休课也会很忙。 “少夫人您就放心吧,孙少爷可是懂事着呢,虽然药很苦,孙少爷而却不浪费一滴。” “那就好。” 因为前边还有事,唐敏也没有在这里呆太久。 来到书房,唐敏询问了严府的事情。 香兰仔细的交代了一下,然后道:“不过严松并未得逞。” 她也没有想到那个严松醒着的时候如同一只蠢猪,睡着的时候同样如此,居然一觉到天亮。 难道他真的觉得若是不用些什么手段,于婉宁会因为这未得逞的一夜,就乖乖的从了他? 若是如此的话,于婉宁也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名声尽毁。 归根结底,还是严松太蠢。 “她既然想自己做主,那我就让她一辈子被人攥在手心里。”就算运气好真的进了宫,只要陛下知道她被人看了身子,甚至还摸了,就算是再喜欢估计那帝王的心里也恶心,或者是她在宫里站稳了脚跟,然后派人灭了严家,自己手里也同样攥着她的把柄,人言可畏! 严家正堂内,此时气氛有些诡异。 于婉宁知道姨母估计是恨透了她,因为她的缘故姨丈降官,姨母的三品高明也被褫夺,本来官职就算不得高,如今在朝堂的情势可想而知。 “姨母,这件事千错万错都是婉宁的错,但是却也不是无法弥补的。” “哦,那你想怎么弥补?”果然这一对母女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才进京多久,就得罪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