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更大的好处,让你靠向我就是了嘛,别人给你的只是小恩小惠,我给你的才是掌中权柄。”说罢,陆晟抬手虚空点了点明阳,“果然你就是武将的料。” 明阳看了看身边的几位好友,怀疑的问道:“是这样?” 其他几人含笑的点点头,“你呀,平日也该多学学,武将也是要有心计的,免得和别的武将世家那般,被人怎么弄死的还不知道。” “我们明府有丹书铁券!”明阳骄傲的说道。 陆晟则是不遗余力的打击他,“别得意,那是因为现在还没有出现太过不要脸的皇帝,若是真的想让你们明家倒霉,别说一个丹书铁券,就是一屋子也没用。” “是这样吗?”明阳再次看向诸位好友。 “嗯!”这次众人可都是很严肃的冲他点点头。 周无极看着眼前小碟子里面的一颗南瓜饼,轻声道:“所以说,若是有一日他上去了,那他就是那位‘太过不要脸’的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周无极说的是什么意思,却也沉默下来。 “无极,你说帝星晦暗,隐有取而代之之意,大体时间是多久?”苏平云开口问道。 古人都很相信星相占卜,苏平云自然也不例外。 看朝堂如今的局势,帝王内外掣肘,钱相一脉独大,隐有称霸朝堂之势,再加上和平南王联姻,更是如虎添翼,假以时日,若是太后……恐怕很难制住钱淮安跨向前的那一步。 他们这边的筹谋,看似顺风顺水,但若是真的斗起来,这边也是要狠狠地脱一层皮的,自古朝代的更迭,那一次不都是腥风血雨,累累白骨铸就而成的,而且现在裴锦朝的身份很是尴尬,若非没有雷霆手段和强悍的背景,想要取而代之,何其的艰难。 周无极思忖道:“这要看那边的意思了。” 他伸手指了指某个方向,众人了然,那是左相府的方位。 在这里除了陆晟和周无极,其他人都认为周无极指的让帝星晦暗的元凶就是钱淮安。 “只是现如今钱相失去了户部,吏部这两个钱罐子,估计也是捉襟见肘,却并未见他慌张,而且明年北境的粮饷陛下似乎还没有动静,几十万担的粮食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凑足的,若是北境将士吃不饱,那孟州府恐怕有危险了。”封赫沉吟道。 “据闻各地州县似乎都在哭穷,就连国库去年也是收入不足,户部稍加催促,那边就上表艰难,催得狠了他们就表示要辞官,嘉州府倒是被免了赋税三年,嘉州府周边的三个州县也被免赋税一年,其余的地方似乎有些反弹。” 封赫身为左都御史,和苏品云这位右都御史同等官职,只是封赫平日话不多,折子也上的不多。 在御史台,他和苏平云一个主内,一个主外,也就是说封赫专门在外暗查朝中官员的不良举措,而苏平云则是大部分管着上达天听。 因苏平云经常在朝堂上举报徇私枉法的官员,故而封赫虽然也是正二品朝官,官声却比不得苏平云响亮,却也是因为封赫平日不太喜欢说话,故而才如此作为,也是他比较喜欢的为官之道。 “这样事情的发生,只能说明帝王的威名日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看这背后必定有人在谋划,否则他们如何敢这样做。据我所知,江北的粮食今年可是收入极好,风调雨顺,官府不可能收不齐税务,只能说明被昧下来了,另作他用。” 这谁在谋划,粮食到底作何用,几个人心里都明白,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或者说就算是有证据,如今钱相如日中天,想要一下子扳倒,估计整个朝堂的官员,恐怕要十不寸七,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虽然今年科举新进了一些年轻有为的学子,然而刚结束就被钱相那边笼络走了大半,许以田地屋宅和未来的官职,也就是像封釉这般的,才不会被钱淮安给拉走。 而钱淮安也确实没有拉拢封釉,估计也是知道他的亲兄长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