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宁王这有眼无珠的混蛋,竟然敢对他姐姐始乱终弃! 桓睿气势汹汹地从醉月楼后门离开,后门的巷子也能通向外面,人还比前门少。 他骑上马,快速前往颐湖,拐过一个暗角时看到几个人凑在一起,指着醉月楼不知在说什么,看到这些人衣着普通,桓睿便没太在意。 这帝都,许多人都想去醉月楼享受一番,但这些衣着普通的人显然没有这个享受的能力。 今日醉月楼灯火通明,楼外还挂满了精致的灯笼,仿若一座仙屿楼阁,这些人心生向往也很正常。 从醉月楼骑马至颐湖只需半刻钟,桓睿很快就到了,他派人给自己准备一艘小船,正欲上船去找宁王,却有一个被他留在醉月楼的桓家下人急匆匆地跑来:“大少爷!大少爷!不好了,那醉月楼起火了!” 秦煊从船上下来,听到的便是这么一句,他还在疑惑,新帝登基第一年的元宵节,这种日子怎么还有不长眼的人敢闹事,就看到桓家那小子飞身上马一溜烟没影了。 “刚才是他喊醉月楼起火?”秦煊指了指没马骑被留在原地的桓家下人,这下人正左顾右盼的想要离开。 留在岸上的护卫道:“确实是这人,桓家大少爷刚到,他便冲出来说醉月楼起火了。” “有趣,从醉月楼到颐湖骑马最快也要半刻钟,更何况此时路上都是人,想必要花费的时间会比平时更多,抓住这个下人,问问他是怎么用两条腿跑得几乎跟桓睿骑马一样快 ,本王对此有些兴趣。” 秦煊又回到穿上,没一会儿那下人便被王府护卫提着后衣领扔到秦煊面前。 “你、你们是谁?为何要抓我,我可是桓府的下人!” “哦,桓府的下人?这么厉害吗?”秦煊抬起手不经意露出常服上绣的四爪龙纹。 那下人抬眼一瞧,险些尿出来:“奴才、奴才有眼无珠,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 砰砰砰的磕头声和求饶生让秦煊不耐烦地皱起眉:“闭嘴!” 那下人闻言立马不敢再求饶,只继续磕着头。 秦煊转头温声对秦翰道:“小柱,你跟石头去玩儿。”这船舱内虽然铺着地毯,但按照那下人这么个磕头法,万一磕出血来吓到孩子可不好。 “好。”秦翰乖乖地带 着石头离开,去船头玩儿了。 秦翰走远后,秦煊冷声道:“继续啊,怎么不磕了?本王看你方才磕头磕得挺高兴。” 那下人瑟瑟发抖:“不、不知奴才何处得罪了殿下?” “没有,你没有得罪本王,是本王有件事情不太明白,想跟你请教一下。”秦煊放在桌子上的手有节奏地轻敲桌面。 “不敢不敢,王爷有何疑惑请问便是,奴才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是桓家的下人,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来自己什么时候跟宁王接触过,更别说得罪宁王,那下人镇定下来后也不抖得那么厉害了。 秦煊给袁林使了个眼色,袁林便上前问道:“你方才说醉月楼起火,那么你是亲眼看到的吗?” 那下人猛点头:“是奴才亲眼所见!” “好!”袁林继续问道:“那么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醉月楼跑到这颐湖湖畔呢?” 那人听到袁林的话,背脊上瞬间冒出冷汗来,支支吾吾地连话都说不清楚,因为他根本没有亲眼看到醉月楼失火,他本就等在颐湖附近。 除了他之外,还有好几个人等待颐湖湖畔,谁等到桓睿,便上去说醉月楼失火,目的便是将桓睿引开。 袁林站在他侧面低头道:“你可要老实回答,若有一句欺瞒,这颐湖多出一具浮尸也就是王爷抬抬手的事儿!” 那下人哆哆嗦嗦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煊饮一口茶,叹道:“可惜,看来对他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应该是不愿意说了,袁林……” 他对袁林挥挥手,袁林点头让护卫拿出绳子将那下人结结实实地绑成一个粽子,再搬来两个大石头一同绑在那下人身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