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 “你可还记得本王为何没有继续让长福将你拖出去?” 那女子脸色一变,她本以为宁王将她留下大半是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听她解释不过是个托词,可宁王现在偏偏就只想听她有什么解释,可她的本意不就是要□□宁王么? “不说话?罢了,在这里不说,有的是让你开口的地方。”秦煊转头便想将长福再叫进来。 那女子急忙说道:“殿下饶命,我说就是,殿下不常在帝都,可能不认识我,我是婉嫔的妹妹卢仙妙,这一次来,其实想求王爷帮帮我长姐。” “哦?你就是这么求?”秦煊指了指她还耷拉在肩膀的衣襟:“你们姐妹这是认为本王是色令智昏之徒?” 卢仙妙咬了咬唇道:“这并非我本意,只是,长姐在后宫孤立无援,我们家中也没有其他族人帮衬,是以、是以长姐才派我来……” 接下来的话,她不说,秦煊自己也能想得到,上次卢仙巧的示好他没理会,这会儿表忠心来了,可惜方式没用对。 “你先走吧,这一次本王不追究,下次再让本王知道你们自作聪明,会有什么下场你们应该不会想知道,滚回去等通知。” 要不是那卢仙巧在后宫对自己还有点用处,秦煊这会儿定要让长福将这卢仙妙拖出去打上几板子,刚刚被摸那几下腿让他觉得有点恶心。 “是,多谢殿下。”卢仙妙起身理好自己的衣服,她们姐妹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当初沦落到教坊司时她年纪还不大,日日过得如履薄冰,她也是想过上安稳日子的。 如今她好不容易过得好了些,可不想再次失去。 秦煊将长福唤进来带卢仙妙离开,顺便将给她所做的事情扫尾。 她们今天这件事做得实在不算好,马脚露得太多了。 秦煊在这偏殿一待就没再出去,前面的大臣们喝得热闹,偏殿供人休息的房间陆陆续续也有些大臣进去更衣醒酒。 等外面喝得差不多了,他才悄悄摸摸地派长福出去让小柱的贴身太监把小柱带进来,兄弟俩趁机溜回王府。 回去的路上遇到忠勇候府和桓府的马车,忠勇候那个大嗓门儿远远地看到秦煊的马车就在哪儿喊:“宁王殿下可在马车内?” 秦煊让小柱探出头去看,小柱看了一眼转过头来说道:“三哥,后面是杨轩他爹和桓睿他爹,要跟他们打声招呼吗?” “我就不跟他们打招呼了,你跟他们说我睡着了就行。”秦煊说完急忙在车里躺下闭上眼睛,虽然他演技不算太好,但演戏还是要演全套,不然怎么解释他一钻进偏殿醒酒就不出去的事? 忠勇候府和桓府的马车很快赶了上来,小柱 探出头去。 忠勇候和桓禛便道:“见过纯王殿下,宁王殿下可在车里?” 小柱十分乖巧单纯地道:“二位免礼,我三哥在里面呢,不过他不胜酒力,上马车后便睡了,我帮你们叫醒他吧?”他说完还掀起车帘故意让他们看到正在睡觉的三哥。 两人一看,还真是睡着了,便跟小柱说不必叫醒宁王殿下,小柱放下车帘宁王府的马车便快速往王府驶去。 而马车内,小柱扑进秦煊怀中兴奋地问道:“三哥三哥,我方才演得好不好?都把他们给骗过去了,哈哈哈!” 秦煊护着他以防他动作太大撞到马车的边边角角夸道:“演得好,真厉害!不过你可不能小看他们,他们可都是一群老狐狸,稍微不注意,就会反被他们骗回去了。” “嗯!”小柱用力点头:“我明白,老狐狸也可厉害,有时候我以为自己能骗过他们,其实是他们让我以为我骗到他们了对不对?” “对,咱们小柱真聪明。”秦煊在现代是个快要奔三的人,这会儿哄着弟弟,就感觉像在哄儿子,完全把自己当单身老父亲在养儿子了。 不过要是他在现代结婚得早,孩子确实也就跟小柱差不多大。 十月初,行宫这边有三个人要参加科举,一个参加武举,秦煊参加完庆功宴回到行宫后,就问他们要不要回家专心备考,不出意料他们都选择继续留在行宫。 李修程就不说了,他回家容易压抑,杨轩呢,回家估计要被宠得长懒筋,所以他也不想回去。 而刘明安和程开则是为了行宫这边的学习氛围和授课老师,给他们上课的老师名唤南元霁,原本是一位归隐的儒学大家。 秦伯璋登基后请他出山,他多次拒绝,后来听说秦伯璋要派人去行宫教导三子和幼子读书,他竟自荐前来。 许多人包括秦伯璋都不明白南元霁为何不当官,却去行宫给宁王和纯王当授课老师,而其中缘由秦煊心知杜明,这位儒学大家其实也是他外祖父的学生,不过说是学生,不如说是亦师亦友的人。 母亲留下的那张纸中,第一个名字写的是张正则,第二个写的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