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干活儿的人都穿得十分破烂,一筐筐的泥土矿石被运进运出,王爷猜测,那是一个矿洞……” 林岸将那山寨的防卫人数和情况全部说清楚后,秦煊才安排跟自己进去的人员分配:“两个瞭望台,每个瞭望台有两个警戒人员,本王负责处理掉一个,另一个张岩去,其余人在警戒人员被处理掉后,立刻潜入山寨,悄悄的进去拿刀的不要,干掉他们后围住东南方向那间看起来最好的房子,里面的人,本王要活捉。” “是!” 夜幕降临,十一月的深山,夜间比城市寒冷得多,瞭望台上,两个警戒的人缩在背风处,悄悄拿着一个小炉子在烤火,边烤火边咒骂:“这该死的天气,这才十一月,怎就冷得那般厉害了!守着这么大个金矿,夹袄也不给咱发,小气得紧,哎,你先看着四周,给我烤烤火,咱们轮……呃——” 那人忽然被捂住嘴,最后一个字再也说不出来了。 而同他一起值班的人,也早已没了声息,黑暗中,血液顺着瞭望台木质地板的缝隙滴答滴答地往下滴,可惜那声音太小,夜幕下谁都没听见。 秦煊来去犹如幽灵,游走在这村寨的各个角落,四处搜寻,以免漏掉某条漏网之鱼。 其他人很快将村寨中的守卫干掉,最后只剩下在矿洞里衣衫破烂日夜不休挖矿的人。 那里的守卫被干掉后,挖矿的人正兴奋地想逃走却发现杀掉守卫的人比守卫更加凶残,谁有逃跑的意图便要被无情杀死。 秦煊带着人将东南角那建得最好的房子团团围住,住在这里的人,为首那个他似乎见过,不过好像不是什么有名的大臣,他没记住名字,只觉得有点眼熟。 里面的人正在划拳喝 酒,林岸将那房子的门推开时,那些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进来的不是他们自己人:“你们是谁?” 秦煊等人都在脸上抹了灰,一时间那领头的竟没认出他来。 “将他们都绑起来。”秦煊踱步走进一个小房间里,随手翻了翻桌上和架子上放着的书本。 领头那人正想叫人,秦煊便道:“你叫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已经被本王控制起来了。” “本王?你是……”屋内灯光不够亮,领头那人盯着秦煊看好一会儿还是没认出来,但是他知道能自称本王的不是端王顺王就是宁王!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可是谢家家主的侄子谢励,奉皇上旨意来开采此处金矿。” 秦煊挑眉,这人不说他还没想起来,他的脸看起来跟谢家家主长得可真像啊,怪不得看起来那么眼熟,心里有这么一个感慨,秦煊毫无忌惮地就脱口而出:“我怎么觉得你不是他的侄子,而是他儿子呢?” 他这句话本是个玩笑,谁知,那人竟露出惊慌的神色,秦煊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真相,没想到啊,谢家家主偷情偷到他自己兄弟身上了,也不知是哪个倒霉鬼头上长了一片草原,不过,等他回去再查查便是,这个人留不得了。 “看来还真是,本王可算又抓住谢家的一个把柄了,本来还想留你一命,现在却不想留了,你可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是谢家家主的侄子?私生子?无所谓了,反正都要死。” “不!你不能杀我!谢家每半年都要派人来拿金子,你杀了我,谢家不会放过你的!” “哟,本王真是很怕呢!”这个蠢货,他不说,秦煊还不知道谢家半年才派人来一次,听这谢励的话,看来谢家的人不久前刚派人来拿一次,短时间内不会再派来了。 这座山距离秦伯璋上次给他的那座铁矿不算很远,从山里走的话更近,他正好能在这里捞半年金子,等谢家准备派人来时,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到时秦伯璋还得夸他。 不过捅不捅需要看到时候的情况,若是没必要捅出去,他可不想放弃这个金矿。 秦煊在那小房间里找了找,这些人似乎觉得这深山老林肯定不会有人来,那账本之类的东西就这么大喇喇地摆在桌上架子上。 找到这些东西,那些人留着也没用了,秦煊给王大有使了个眼色,王大有便将谢励和他身边的人一人一刀,送他们上西天了。 二队的人在外面守了一天一夜,确认这村寨里的人没有其他外援后才进来。 他们接手后,瞭望台继续派人去警戒,挖矿的派人去守着,继续挖矿。 秦煊数着日子,五天也快到了,便带林岸张岩和一队二队的两个队长回去,再带一批人过来,等他的府兵训练得差不多,半年之期应该也要到了。 他正带着人准备离开,一个挖矿的人突然冲破守卫直直向秦煊扑过来,林岸和张岩急忙将他拦住。 “大人,求大人救救我吧,我可是良民啊,我们都是被那些人抓来的,求您让我们回家吧!”那人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在他身后不远处,有人也想冲出来。 但府兵们反应迅速,发现这里的状况后,便立即聚拢过来,以比他们少的人数,牢牢将这些人都控制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