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婕妤一副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跟白挚两人,莫大的眼睛转了两圈,眼神分明写着‘你们乱?伦’这四个大字! 我跟白挚尴尬的对看一眼,接着相视而笑,白挚半分玩笑半分认真的说道,“她可不是你嫂子!” 白挚的话一出,列御寇扬眉,轻挑着眉,语气有些轻浮,“怎么?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这列御寇是把我看成了白挚的情人了吗? 看着白挚想要解释却又解释不清楚那副焦虑不安的模样,就觉得好笑至极,我掩着嘴偷笑着,还真是复杂多端的关系啊! “不是,总之,她跟我的关系真的不是这样的,你别想太多。” 白挚认为,再解释也是无用,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看,这就是你不让我说清楚的后果。 我心虚的躲开白挚无奈眼神呢,如果不是我不让他说,估计他也不用千辛万苦的解释了。 列御寇闻言,视线在我身上流连不去,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整个庆功宴下来,我才突兀的发现,原来主角真的不是我,是我想太多。 几乎全部人都围绕着班婕妤跟白挚转悠,毕竟他们两个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班婕妤虽然是圈内人,但他们家也是书香门第,她父亲是大学教授,已经够让人叹为观止了,偏偏她母亲又是国学大师顾国芳的关门弟子,一大家子都是读书人,让人不得不礼让三分。 白挚就更不用说了...... “看什么?” 我躲在阳台看星空,列御寇忽然出现了,我愣了片刻回神,“没,随便看看!” “你不觉得你该解释一下吗?” “什么?”我要解释什么吗? “白挚!”似乎列御寇一直在追问我跟白挚的关系,甚至有些勤快了。 “你没有必要知道吧?”我轻笑了一声。 倏然,他眼眸一凛,低头看着酒店的游泳池,水面毫无波澜,沉声道,“忍不住想知道。” 我诧异的扭头看他,刚刚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列御寇也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连忙轻咳了几声掩饰过去,但我的心却不能像之前那样平静了。 “今晚,你很漂亮!” 他转身那一刻,一句话淡淡的随着风吹入我的耳根。 我诧异回头,风中还弥漫着列御寇的气息,却发现他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刚刚那是错觉吗? 我盯着他那抹颀长的背影,一如初见那时,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像是一个和平使者。 渐渐地,我的心有些浮沉。 不能像游泳池的水面无波无澜,心水间淡淡的圈出一层一层水波,荡漾在心头。 白挚说要送我回去,因为列御寇跟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白挚也就不跑那一趟了。 “我回a市了,你一人在外面多加小心。” 白挚唠叨了我几句,我忙着点头,钻进了列御寇的车,白挚帮我关上车门。 班婕妤钻到了后排,倒头就睡,她已经累的没有力气说话了,车准备开,白挚又敲了车窗。 “怎么了?”我摇下车窗。 白挚递给我一个锦盒,顺便解释,“忘了给你了,20号你生日,这段时间忙,我应该没空过来了。” 语毕,我微微一怔,接过锦盒,视线落在白挚俊毅的脸庞上,他的眸子沉的很静,每年都会过来陪我过生日,怎么今年过不来? “你每年都来的!”语气中我多了几分埋怨。 “葵葵,我……”白挚一脸抱歉,对我,他总觉得亏欠太多了。 “没关系,反正我有男朋友,你来不来我都不稀罕!”我迅速打断他的话,置气的关上车窗,手紧紧的揣着锦盒,不悦地催促列御寇道,“快点开车!” 在白挚面前,我很喜欢耍脾气,这是在李俊成面前不可以的,因为李俊成只是男朋友。 “你……”列御寇还想说什么,但终究没有说出口,认真的开车。 我打开锦盒,是很好看的一副耳环,我记得这是他去南非的时候让人精雕的,有两副,一副在慕斯那里。 想到慕斯......我是不是该把那件事情告诉白挚才对呢? 我的小手不断的在耳坠上摸来摸去,思绪又有些飘远了...... 白玉的耳坠晶莹剔透,小小颗,显得有些小巧玲珑,我捏在手里放在高空,仰望着它。 轻轻叹气...... “不喜欢?”列御寇问。 我清眸微微一凛,摇摇头,认真地说,“喜欢,如果是在生日当天送我,我会更喜欢的!” 这几年,除了班婕妤的陪伴,白挚偶尔过来几次,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有时候,倍感孤独! “对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