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我摇头,:“就是几句难听的,吃亏我就不是烫他了。” 敢动金多瑜,哥们非给他阉了! 恶心! “小兰,这事儿千万别说出去,嗯?” 黄兰香点头,“我懂,你放心吧,没吃亏,我还说啥啊,就是,我回头还得去找找美华,她还是你朋友呢,怎么能……” “人之常情!” 我叹了一声起身,“走吧!” 鼻尖忽的一凉--。 我抬眼,脸颊又是一滴! 黄兰香仰起头,手掌伸着,“妹子,好像下雨了!” 我嗯了声,“走吧,今天先回家。” “明天呢。” “去城南。” 我扯着她的手朝着街角的公交车站走,“今天先养精蓄锐,明日再战!” 城北闹出这一茬儿,总得避讳点儿,再说我现在看到那厂外门都膈应! 眼不见为净! 雨不大。 我和黄兰香就坐在遮雨棚下的长椅上等着公车,这地属于边郊工业区,车少,工作日人更少,等车的,真就只有我和黄兰香俩人。 坐了一会儿,黄兰香就打开包,拿出里面的干粮,“妹子,吃包子,我怕你饿,早上特意从食堂多带的。” “小兰,还是你细心!” 我笑着接过,咬了一口,:“折腾这么一出儿我真饿了。” 黄兰香老妈子似得帮我整了整头发,“妹子,你就是胆大,说烫就烫了!不过,烫的对!俺娘说了,恶人就得恶人磨!” “你娘我必须见啊!” 我没心没肺的笑,小腿来回摇晃,“这事儿以后就别提了啊,咱俩都赶紧忘了,耽误食欲!” “嗯!” 她点头,还是看我,“妹子,你说你怎么变化这么大啊,烫完还笑,要是正常的,不早就委屈的哭了啊!” “哭?” 我咬了一口包子站到她对面,“那老流氓值得我哭么!本来我是想忍忍得,怎么说美华也帮了我不少……” “呀!” 黄兰香一声惊呼的就扯过我裤腿,“你脚这是怎么了!” 她这反应吓我一跳! 低头,原来是脚后跟水泡那地儿又出血了! 露出的白袜腰被晕成了淡淡的粉,也怪我臭美,假干净,就爱穿白袜子,换个深色的不就没事儿了! “没事儿,就是水泡,出血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每天走,挤破的伤口它就反复磨,我还天天洗澡,沾水后就不爱好。 依照我以前的经验就是生磨,磨出来结成茧就啥事儿都没有了! “你不疼啊!” 黄兰香拽着我坐到她旁边,“脱鞋,我看看!” “没事儿!” 我推开她胳膊,在这怎么处理,“就一层皮儿嘛!” 黄兰香眼睛又湿了,“你还笑!这可疼了!妹子,你遭这罪干啥啊!” 我扯着嘴角,“真没事儿!我发誓行吗!哎,你看,下雪啦!” 雨夹雪! 刚刚还滴答的雨点不知何时夹杂了细细小小的雪花,在空中洋洋洒洒的落下,唯美的像是一幅画。 我笑着过去,摊开手掌接过,冰晶小小,团簇,“小兰!这是初雪!我有个女性朋友,她特爱看……不是,她说啊,初雪,要许愿,特别灵!” 黄兰香懵懂的看我,“真的吗。” “试试呗!” 我一本正经的忽悠,“对着雪许愿就行了!” 看,黄闺蜜的岔儿一打就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