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正正好能看到花窖全貌--。 兰花移栽后,就会在盆里养育,花窖两边都是阶梯形状的铁架,下铺倒水的石棉瓦,一盆盆嫩绿的兰花就排列在石棉瓦上,站队似得,一眼都望不到头,看着喜人,心情美极。 再多的辛苦,都不觉得累了! 从办公室一出来,鼻息处,顷刻间就就会溢满泥土以及芳草的味道,春秋冬夏,温度都控制着刚刚好,温室么,培养出的花朵,必然是娇艳的。 没人时,我会张开双臂,于无形中,用力的拥抱着我这五亩花田…… 财富啊,这都是我的财富。 兰花的海洋啊~。 哥们真是一脑袋就扎进去了。 套句诗词,墙外蜜蜂来又去,可怜终日太忙生。 连续两个大年夜,我都只是去霍老余梅那吃个饭,下午就急匆的开车赶回来,在花窖度过。 隔着花窖玻璃,看远处北宁上空绽放的烟火,内心深处,并不寂寞,有兰花陪伴,心思充盈啊! 再说,我还有大哥啊,办公室有电话,不论我多忙,大哥多忙,仍旧是保持着每天一通电话,聊不完的聊! 我会喜滋滋的跟他说兰花的长势,陆续到手的预订单,“大哥,我马上就要大赚第一笔钱了!” 霍毅静静地听,没发表意见,好半晌,才磁腔问我,:“今天想没想我?” “想了!” 我嘻嘻笑着,没心没肺似得,他每天都问,都不嫌烦的! “大哥,我今天还在笔记本上写了三行的想呢,你回来检查哈!” 低头,我看向自己的沾满泥点的水靴,打从在花窖忙上的那天开始,我就不太注意打扮了,每日,都是灰头土脸的,有时候还会带上大檐帽子,裹着围巾,穿着水靴在花盆儿间忙碌,腰酸背痛的,妥妥的就是一田间地头的劳动妇女形象。 庄少非来看我时会打趣,“呦,金小爷还真是勤劳的小蜜蜂啊!您这么多员工,犯不犯得上这么折腾啊,咱消停点行不?” 我知庄少非是看不过去,嘴上和大蒜逗着,心里却想着,幸好大哥没在,咱这副样子,真就不想让霍毅看到,在他面前,哥们就想金多瑜美美哒,得瑟哒,永远! “肖鑫同志,大哥多久没见你了。” “小两年了……” 我想都没想的出口,日子记得门清,就差在墙上画正字了。 霍毅去进修时,是81年的七月,眨眼,这都83年四月了! 万物复苏--。 我的五万株兰花小苗都挺拔上了,订单陆续都来了,哥们虽然忙的忘却了很多时间。 但霍毅这,却记得真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