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娇摇了摇头,伸手握住庄氏冰冷的双手,“二叔母不要担心,大姐一定会好起来的。” 庄氏听完苏娇的话,也不说话,只是抹眼泪,这边苏烟又开始咳嗽了起来,丝丝血迹混杂着那浓厚的药汁被吐到痰盂之中,惊得庄氏赶紧又差丫鬟去叫了大夫。 苏娇看着忙碌的人群,带着秀锦往外退了退,遥遥看着苏烟苍白冒着冷汗的脸颊,咬牙转身出了烟云阁。 “姑娘……你这是……”秀锦看着苏娇往一旁曲折通幽的房廊走去,有些犹豫的道。 “去叶苑。”苏娇看着面前爬满藤蔓的假山,声音切切带着几许颤抖。 这是苏娇第一次主动去找金邑宴,当她提着裙摆气喘吁吁的走到叶苑门口的时候,就看到精装铠甲的敬王府士兵手持长枪,挺直站立在叶苑铜门绿的石拱门口,也不惧冬日里的冷风簌簌,巍然不动。 秀锦上前走到那士兵处,仰头开口道:“这位大哥,我们姑娘想找一下敬怀王。” 那士兵看了一眼秀锦,目光往一旁侧身而立的苏娇身上转了转,然后声音沉厚道:“请稍等。” 苏娇站在叶苑门口等了半柱香的时间,那士兵才持着长枪从门口出来,声音浑厚道:“我们王爷正在午憩,谁也不见。” 秀锦回头看了看一脸焦急神色的苏娇,硬着头皮继续道:“我家姑娘是庆国公府里的五姑娘,刚刚与敬怀王赐婚……” “王爷已经说过了,谁也不见。”那士兵打断秀锦的话,声音依旧沉稳不含半分感情。 苏娇站在不远处,早就听到了那士兵的话,她恨恨的剁了剁自己的脚,然后踩着绣花鞋愤愤的转身。 秀锦赶紧跟在了苏娇身后,她看着气呼呼的苏娇安慰道:“姑娘,大致是那敬怀王正在午憩,不让人打扰罢了。” 苏娇没有说话,只是停住了步子看着面前琉璃加盖的两丈高墙。 “秀锦,你的力气大吗?” “嗯?”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苏娇踩着秀锦的肩膀半爬半抓的终于是跨坐上了那墙头,只是看着那离地面几乎两丈高的高度,苏娇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有些晕眩。 “姑,姑娘……呼……您这……呼……要怎么下去啊?”秀锦仰头看着坐在墙头冻得直哆嗦的苏娇,声音有些微微喘气。 苏娇低头往下面看了一眼,正咬牙磨磨蹭蹭的扒着墙头试图往下滑去,就感觉自己脚踝处传来一种湿滑软腻的感觉,她惊得踢抬了一下腿,慌忙之间往下一望只对上一双琉璃色的眸子和一颗圆滚滚毛绒绒的脑袋。 “真不错,抓住了一只爬墙的小野猫……”金邑宴一边半蹲着身子奖励性的喂给虎斑鲜肉干,一边似笑非笑的抬头看了一眼僵在墙头脸色苍白的苏娇。 “表,表哥……快帮我下去……”苏娇半扒在墙头努力的缩起腿避开虎斑圆滚滚的大脑袋,那一小截白皙如玉的小腿穿着洁白的罗袜随着苏娇的动作微微显露,一只金铃铛穿着一根红绳细细的挂在苏娇那截纤细的脚踝上,红绳白肤,更衬得苏娇那小腿肌肤如凝脂一般惹人垂涎。 那金铃铛的铃铛口塞着的棉絮,随着苏娇愈发大幅度的动作而滑落,一阵冷风吹来,金铃铛在冷风之中随着苏娇小腿的摆动幅度叮当作响,清脆悦耳。 金邑宴看着那金铃铛双眼微眯慢慢站起了身,他的嘴角浅淡的勾起一抹笑,身子一动便将挂在墙头的苏娇给搂抱了下来。 伸手抚弄了一下苏娇挂在脚踝处的金铃铛,金邑宴听着那清脆的铃声亲了亲苏娇在冷风之中吹得有些冰冷的双唇,声音轻柔带上了几分兴意,“这么乖。” 苏娇顺着金邑宴的视线往下看了看自己脚踝上的金铃铛,脸色有些绯红的嗫嚅着道:“你也没有说要我摘下来,只那发丝太细了一些勒着脚疼,便换成了红绳。”说完,苏娇抬头怯怯的看了一眼金邑宴,果然见那双暗黑幽深的眸子之中泛着几许愉悦,不禁暗暗的舒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将这破铃铛给扔了。 单手将苏娇环抱在怀里,金邑宴伸手抚了抚身侧的虎斑道:“去。” 虎斑恋恋不舍的围着苏娇绕了一圈,然后甩着粗壮的尾巴一跃而出。 苏娇看着虎斑消失在墙边的身影,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但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身子一个翻转便被金邑宴扛在了肩膀上。 “我的好表妹,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放置着几盆碳火的内室之中,清脆的铃铛声叠叠不断,间或夹杂着几许女子娇媚的哭泣声,那辗转上扬的软糯尾音好似甜腻的红豆糯米糕一样,听在耳中便能想象到那香软滑腻的感觉。 宽大的拔步床之上,苏娇纤细白皙的小腿被架在金邑宴的腰肢之上,那金铃铛随着苏娇身子的摆动而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清脆声响。 “表哥,好疼……”苏娇绯红着一张小脸,感受到金邑宴掐着自己纤细腰肢的手掌愈发用力,禁不住的痛呼出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