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真是……唔……多才多艺……”金邑宴颇为遗憾的看了一眼苏娇取下棉布条之后,一下便没有那么丰满的胸部,声音之中带上了几分调笑。 苏娇涨红着一张脸,一把抢过金邑宴手里的棉布条拽到手里紧紧搂住,整张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但是因为那棉布条太大太厚了一些,所以苏娇捏在手里完全没有地方放,连宽袖的暗袋之中都装不下。 苏娇正皱眉苦恼间,抬首就看到金邑宴双手环胸看着她的嘲笑模样,心中一气,直接就上手拉开金邑宴的衣襟,将那棉布条塞进了他的衣襟之中,然后斜看了一眼他因为塞了棉布条而鼓囊的胸前,自己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朝着插屏转过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裳,又猫头猫脑的透过插屏的缝隙往外头都落座完毕的氏族贵女们看去,苏娇小巧精致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犹疑,粉嫩的指尖被苏娇咬在口中,显出一抹雪白色的贝齿。 如果现在出去的话,她身后的金邑宴不知会不会被发现,但是如果不出去的话,自己被发现了又怎么办呢? 好笑的看着苏娇趴在插屏面前一副左右为难的模样,金邑宴轻笑一声,漆黑的目光从苏娇那因为偷窥姿势而翘起的臀部上缓缓上移,落到她那刚才因为强力拉扯出棉布条而胸前变得松松垮垮的襦裙上,没有了棉布条的支持,苏娇的胸部一下便缩水了不少,但是却也正因为这样,露出了里头石榴红的肚兜一角,那若隐若现的雪白沟壑衬着艳丽的石榴石,直让人移不开眼。 苏娇正烦恼着,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臀部有些热,她扭头一看,只见金邑宴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臀部上,那动作自然悠闲的就好像那臀部是他自家的一样。 苏娇咬牙,却不好发作,只好暗暗的往侧边挪了挪身子,却不想那金邑宴狠捏了一把她的臀部,直疼的苏娇倒吸一口冷气,只好维持着一开始的跪趴动作,也不敢再乱动。 外头的喜蛛应巧正进行到关键时候,一帮子氏族贵女们皆瞪大双眸看着自己黑盒之中的蜘蛛,脸上带着紧张。 “咦,苏五姑娘呢?刚才在下头就未曾看到她穿针乞巧,这时候的喜蛛应巧又未曾看到她,莫不是怕丢了颜面未过来吧?”说话的贵女站的离躲在插屏后的苏娇不远,所以苏娇只一眼便认出了这个说话的人是上次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金臻臻。 “金姑娘莫要这么说,这苏五姑娘天姿国色,就算是这些劳什子东西都不会又如何,人家照样是敬怀王妃。”站在金臻臻身侧的另一个贵女掩嘴轻笑,附和着金臻臻的话,讽刺意味十足。 “我看哪,这苏五就是个草包,不过是长了一张好脸,那敬怀王也真是瞎了眼才看上她。”说话的人是国舅府中的孙玥,她生母早逝,上头却有一个皇后姨母撑腰,腰杆子不知挺的有多直,不过这孙玥平日里多是住在宫中陪伴皇后,也不知这回是受了什么刺激,偏要来这庆国公府参加什么乞巧宴,弄的那些还算上的了台面的氏族贵女们为了讨好她也跟着一道过来了。 这孙玥一向就是众星捧月的中心,所以她这话一说出来,即便是不妥至极,那些阿谀奉承的也会跟随几句。 “哼,我看那敬怀王长的也不丑,想必是被苏五那张好脸给蒙蔽了,不知她内里是个草包,也是一个可怜人……”孙玥坐在蒲团之上侃侃而言,苏娇躲在插屏之后冷笑连连。 她身后这玩意要是个可怜人,那这世上就没有可怜人了。 “表妹可听到了……”金邑宴的手顺着苏娇的腰线渐渐往上犹游移,似有若无的按在她腹部往上一点,因为说话的声音太小,所以他与苏娇贴的极近,远远看去就像是两个相叠在一处不知做什么亲密动作的人。 “表妹要不要怜惜一下我这个可怜人?”金邑宴的声音磁哑带着气音,淹没在一众贵女娇俏的说话声之中,却让苏娇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撇了撇头用力捂住金邑宴贴在自己耳畔的嘴。 被苏娇捂住了嘴,金邑宴也不安分,他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着苏娇柔嫩娇细的掌心,苏娇的掌心多敏~感,苏娇又是个怕痒的,几次想将自己的手抽回去,却又怕金邑宴再次出声,小脸上满满都是纠结神色。 苏娇扭头看着金邑宴犹豫半响,突然将另一只手伸了过来贴住金邑宴的左脸颊,又将那只被金邑宴不知啃咬了多久的手转了转方向,贴住了他的右脸颊,然后两只手一起用力往中间挤。 看着金邑宴被挤得变形的脸,苏娇大大的杏眼之中显出几分笑意,但是却努力绷着一张小脸故作无辜模样,手下力道却渐渐加大。 伸手握住苏娇的两只皓腕,金邑宴摩挲着那细腕上细嫩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剥离自己的脸。 看着金邑宴渐渐恢复正常之后愈发冷峻的面容,苏娇有些后怕的扯出一抹讪笑,她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