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锦的话虽然说的不明白,但是夏生却一下便听懂了,他的脸上带起一抹轻笑道:“既然如此,也不是什么急事,那夏生便在此等候吧。” 秀锦没有回话,只淡淡点了点头,抱着怀中的雪团站到房门另一侧,与夏生各站两侧。 春日的光总是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清花香,带着一层迷蒙细尘,萦绕在两人身侧,细细软风轻轻的撩起那翩飞的裙裾长袍下摆。 一个时辰之后,寝室之中传出要水的声音,秀锦赶紧抱着雪团去吩咐婢子去净室添水。 夏生躬身站在房门口,面前的房门被缓慢推开,金邑宴一身神清气爽的从寝室之中走出,俊朗英挺,神色餍足,只脸颊靠近耳畔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显眼的牙印,红通通的透着几分血丝印子,身上的衣衫也是随意的披散着,露出那带着一大片抓痕的胸膛。 双手环胸靠在身后的门扉之上,金邑宴垂首看向面前的夏生,声音低哑带着未褪干净的情~欲,“何事?” 夏生上前,替金邑宴一边整理着略微凌乱的衣襟宽袖,一边道:“明日新华公主生辰,请王爷与王妃同往。” “新华公主?”金邑宴双手负于身后,嘴唇微启,若有所思的吐出这四个字。 “王爷,是否要备生辰礼?”帮着金邑宴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夏生恭谨后退道。 “备吧……”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话,金邑宴转身看了一眼那身娇体软被秀锦扶着往净室里头去,嘴里还不歇停嘟嘟囔囔咒骂着自己的苏娇,嘴角轻轻的勾起一抹笑道:“明日本王与王妃同去。” “是。”夏生应声,顿了顿之后道:“王爷,豫怀王那处有消息传来,听说是……招了一位女御马人进府,姿色姣好,特别是会……御马透剑门……” 听到夏生的话,金邑宴的眸色陡然暗沉下来,浑身戾气迸发,他站直靠在身后门扉上的高挺身姿,一边踩着皂角靴往外去,一边冷声道:“走。” “是。” 这边秀锦躲在净室门口,看着金邑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穿廊拐角处后,才转身走回到苏娇的身侧道:“王妃,王爷去了。” 苏娇僵直躺在浴汤之中的身子听到秀锦的话后,才软绵绵的舒缓下来,她动了动刚才被硬压着挂在金邑宴腰间的双腿,伸手招了招秀锦道:“快,给我按按……” 她的腰都快动不了了……那屏风也太硬了一点…… 秀锦上前拿过浸湿了的巾帕替苏娇细细的擦拭着,那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上满满都是细红印子,有些地上甚至还破了皮,红通通的一片看着便感觉十分暧昧。 “王妃……”秀锦看着苏娇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被折腾成这样,心下有些不忍道:“这王爷……也太会折腾人了……” 看着秀锦这一副心疼自己的小模样,苏娇轻咳了一声没有接话,其实她皮肤细嫩,微微碰一下便会泛红,所以现在她这一身虽然看着十分可怖,但是却也只是看上去而已,而且苏娇觉得,就金邑宴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抓痕,比起自己来才更恐怖……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谁叫他怎么说也不停…… “王妃,奴婢给您上点药膏吧。”看着沐浴完后身体粉嫩,面颊绯红的苏娇,秀锦上前将手中的粉盒置于苏娇身侧道。 苏娇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任秀锦给自己手臂上抹那细润的药膏。 但是当那药膏淡淡的苦涩药味传入苏娇的鼻息之间时,苏娇整个人一怔,她伸手抓过那放置自己身侧的粉盒道:“这药膏……是哪处来的?” 听得苏娇的话,秀锦手上动作不停,声音轻缓道:“便是上次王爷带给王妃的,从宫里头回来那次,奴婢给收起来了,今次正巧好用上。” 从宫里头……回来那次? 苏娇的记忆跳跃到入宫那次,她与金邑宴两人坐在那宽敞舒适却让她羞愤不已的马车上所发生的事,小脸一下涨红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