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她坠痛的小腹处,轻轻的搓揉起来。 金邑宴的手掌炙热,与他身上温烫的肌肤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苏娇感受着这力道适中的按揉,忍不住的轻轻阖上了眼帘。 火堆烧得正旺,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晕黄的颜色一漾一漾的打在相拥于软榻之上的两人身上,那黏黄的晕色打在两人之间,稠腻的使之那两人的姿势看上去愈发的暧昧交缠。 一夜骤雨未歇,直至清晨之际方看到那天际边露出一片霞彩,荒废的太御园之中被雨水洗礼过后的枯黄败草也显出一抹不一样的精神,那高大繁密的红杉树在细风下簌簌作响,抖动着沾满雨水点滴的针叶。 屋内,火堆已然熄灭,那件架在粗树枝上头的女式宫服和男式中衣随风微荡,已然干透,裙裾边带着一点星星点点的细灰,细闻之下还带着一股残灰气味,大致是熏染了一夜被沾上的味道。 苏娇缩在暖和的地方有些不舍的睁开了双眸,一眼便对上了金邑宴那张沾着一点湿润露水的面容,他双眸紧闭,呼吸平稳,修长的双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那宽大的手掌还覆在她的小腹处,隔着一层细薄的亵衣隐隐可觉源源不断的温热。 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手掌,苏娇团起手边洁白的亵衣宽角,轻柔的帮金邑宴将脸上细密的水珠擦去,但是当她刚刚碰到金邑宴的面颊之时,那双漆黑暗沉的双眸便猛然睁了开来。 苏娇被唬了一跳,她瞪着一双杏眸看向金邑宴那双完全没有睡意的双眸,那只准备给他擦脸的手还顿在半空之中。 伸手握住苏娇那只手,金邑宴起身将人从软榻上拎了起来,声音沙哑的开口道:“换上衣裳,我们走吧。” “哦。”苏娇低低的应了一声,她偷偷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金邑宴,有些犹豫的下了软榻。 踩着略微还有些潮湿的宫鞋走到那熄灭的火堆处,苏娇换上那件烘干的宫服,然后又将换下来的长袍和中衣一道递给了另一侧的金邑宴。 慢条斯理的换上那中衣和长袍,金邑宴系上绶带,垂首将面前的火堆用细泥和稻草盖住踩碎之后,牵过苏娇的手掌便跨出了屋子。 屋子外头天空已然放晴,苏娇细细的吸了一口气,清爽的露珠甘甜味和泥土的芬芳香气便争先恐后的往她鼻子里头钻。 伸手捏了捏苏娇小巧的鼻头,金邑宴转身将人按在原地,然后伸手替她拆下蓬乱的发髻打碎,又将那一系列的珠钗玉环给扔了去,只留一支素白玉簪将那垂顺的直发挽成小髻歪斜着编于耳后。 伸手抚了抚自己梳好的小髻,苏娇看了一眼金邑宴那毫无一点装饰物的散乱长发,她用力扯了扯他的宽袖,脸色微红道:“我,我也给你束发……” 看着苏娇低垂着的小脑袋,金邑宴嘴角轻勾,声音低哑道:“好啊……” 说罢,金邑宴转身背对苏娇而立,他那欣长的身姿屹立于细风之中,墨黑的长发飘散开来,打在苏娇努力仰起的小脸之上。 “你,你太高了……”伸着胳膊够了半天,苏娇还是只能勉勉强强的拢住金邑宴那一捧长发,却是怎么也不能将那拢好的头发束成发髻。 “你,你低一些……”伸手扯了扯手里的长发,苏娇垫着脚尖掰着金邑宴的脑袋往后仰,但是一直都是丫鬟伺候着长大的苏娇哪里做过这种活计,她上上下下摆弄了半天,那头发不是没扎紧就是有一束漏了出来。 折腾了半响,苏娇身上都冒出了细汗,她抹了一把浸着热汗的脸颊,双颊微红透着一抹粉嫩色泽。 弯腰转身将身后的苏娇搂进怀里,金邑宴单手便将那歪斜成一团的头发给拆了下来,然后双手一翻,那原本被苏娇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便乖顺的束成发髻。 “好了,先出宫,下次再让你玩。”捏了捏苏娇鼓起的双颊,金邑宴好笑的抚了抚她沾满细汗的额角。 苏娇被金邑宴牵着手往外去,穿着宫鞋的脚用力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