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果子重新放回碟子里,双手手肘撑在那桌沿上,自己慢慢的磨着那白果子的外皮开壳,实在开不了的便直接塞进嘴里用牙齿咬。 “磕嗒……唔……”那白果子的壳硬得很,苏娇一个不小心便磕到了自己的内唇瓣,那浓厚的血腥气一下便弥散开来。 “啧……我看看……”听到声响,金邑宴伸手掰过苏娇小巧的下颚微微朝他的方向抬起。 苏娇睁着一双泪光闪闪的杏眸看向金邑宴,那里头兜着一大串的泪珠子,随着纤长的睫毛而上下抖动着,似乎下一刻便会喷薄而出。 伸手接过苏娇吐出来的那带着血渍的白果子,金邑宴伸手端过那桌上的茶碗递到苏娇唇边道:“漱一下口。” 苏娇就着金邑宴的手漱了口,那带着血丝的茶水让苏娇纤细的眉头紧紧皱起。 看着苏娇漱了口之后,金邑宴伸手掰开那沾着茶水的柔嫩唇瓣往她的伤口处看去。 只见那伤口已经红肿抽丝起来,甚至还隐隐显出一抹暗紫色,那淡淡的血渍丝丝扣扣的流淌出来,凝聚在那洁白贝齿侧。 伸手抚了抚那伤口,金邑宴明显的感觉到苏娇身子抖了抖,那白嫩的指尖用力的攥着他的手腕企图将他的手指给挪出去。 “没事,破了点皮。”一边说着话,金邑宴一边将脑袋凑过去一口含住那充血的地方细细吮了片刻。 “唔……”用力的推开那只一沾上她的唇瓣便放不开手的人,苏娇伸手捂住自己的唇,一双通红的杏眸点着细碎泪光,带着明显的控诉怨念。 “呵……来,给你咬一口。”金邑宴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眼中满满都是宠溺笑意。 “我才不上你当呢……”苏娇一撇小脑袋,娇软的声音嘟嘟囔囔的,“你就想吃我豆腐……” 那细细糯糯的低喃声透着娇软之意,金邑宴听在耳中不自觉的便勾起了唇角,细薄的唇瓣贴在苏娇的耳廓处,细声温言道:“你这块嫩豆腐我可是怎么吃都吃不够呢……”一边说着话,金邑宴那手也不安分,直抚着苏娇白嫩的肌肤往里头钻。 “哎呀……你别弄……”苏娇一边臊红着小脸,一边将金邑宴那钻进自己宽袖之中的手掌给弄了出来。 气喘吁吁的闹了片刻之后,苏娇被金邑宴箍在怀里,小脸绯红,穿着细薄襦裙的胸口起伏不定的上下缓动,直让垂首下视的金邑宴大饱了眼福。 “那蝗灾……你刚才还未说呢?”苏娇在金邑宴的怀里仰起小脑袋,那细长顺滑的发丝钻入金邑宴的衣襟之中贴上肌肤,引起一阵难掩的痒意。 伸手将苏娇那一头漆黑青丝拢落下来,金邑宴绕着那发尾声音轻缓道:“河陇之地为偏远之地,在那里做一日官,便是一日的土皇帝。” “所以那蝗灾没有上报给朝廷,是因为那河陇的土皇帝不允?”苏娇歪着脑袋靠在金邑宴的肩膀处,似乎是觉得身子坐的不适,又在金邑宴的怀里折腾着蹭了片刻之后才继续道:“那土皇帝是贤怀王的人?” “嗯。”金邑宴点了点头,将绕着苏娇发尾的指尖松开,顺着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处轻轻抚弄着。 被金邑宴那覆在脖颈处的手弄得有些痒了,苏娇用力缩了缩脖子,在他怀里调转了一个方向,躲过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用自己的手拽住金邑宴的手,苏娇将他那只手牢牢的箍在掌心里,这才继续开口问道:“那既然这事是贤怀王手里头的人犯得,你准备怎么办呢?” 苏娇可一点都不相信这人会放弃这么绝佳的大好机会,放过这对贤怀王的致命一击。 “想知道?” 苏娇看着面前人不怀好意的笑意,虽然心里头知道自己不该往下跳,但是那好奇心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亲我一口。”金邑宴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唇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