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幽暗深沉,好似蕴着一层让人不寒而栗的东西,让人看在眼中不禁胆寒。 苏娇依稀记得那时候偷看到的金铣扇苏瑾的那一巴掌,狠戾绝然,一点没有怜惜之意,这是一个外表沉稳贤静,内心六亲不认的狠辣之人,比起金邑宴那时时散发着戾气的凶煞模样,他似乎更为阴险狡诈,更让人所不齿。 玩弄娈童,欢喜鲜嫩处子,房事粗暴,见血不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深深掩藏在他那张严肃刚正的面容之下,白日的贤官,晚间的恶鬼,比起这金铣来,苏娇深深觉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金邑宴,那张即便满是戾气却依旧俊朗非凡的面容实在是好看的紧。 对上苏娇那突然变得奇怪的目光,金邑宴微微挑了挑眉,垂首按住苏娇的小脑袋道:“让我猜猜……你这脑袋里头,现下又是在想些什么……” 顶着金邑宴的手猛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苏娇那双黑白分明的水渍杏眸无辜的看向面前的人道:“我在想明日里穿什么衣裳去赴大姐的婚宴。” “呵……”听到苏娇的话,金邑宴轻笑一声,双眸微暗道:“我可没答应你出去。” 苏娇一鼓面颊,仰着小脑袋声音细软道:“腿长在我身上,难不成你还要砍断我的腿不成?” “哦?娇儿这提议倒是不错……”抚着自己光洁的下颚,金邑宴眼角微微下垂,看向苏娇的目光变得邪肆冷戾,说话时的声音似乎也带上了一股明显的狠辣之感,“若是砍了娇儿的腿,日日圈在床榻之上……那滋味倒也是不错的……” 被金邑宴那故意沉吟出来的语气吓得一个机灵,苏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被金邑宴压着小脑袋按住了身子。 看着苏娇那双被自己吓得瞪得滚圆的水渍双眸,金邑宴轻笑出声,满脸的戾气随之消散,眼中显露出一股难掩的宠溺神色,食指微屈,对着苏娇白细的额角便扣了一下道:“娇儿自己说出的话,怕什么?” 听着金邑宴那隐含暧昧的低哑语气,苏娇呐呐的张了张嘴道:“你,你就会吓我……” “我哪里舍得吓我的娇儿呢……”单手搂住苏娇纤细的腰肢圈进怀中,金邑宴垂首咬住苏娇的耳骨,声音低低道:“这么好看的腿,若是打断了,可惜的紧……还不如用绳子绑了,铁链锁了,更好一些……” 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苏娇的耳畔处,让苏娇整个人不由的猛一哆嗦,掩在裙裾下的腿也吓得瑟瑟发抖起来。 从以前到现在,金邑宴不知说过多少威胁恐吓她的话,明明都是一些空洞话语,她也好好的活到了现在,但是每当听到金邑宴说这些话时,苏娇都觉得,不管他说这些话时的神情语态如何,凭借着他对人对事的狠辣态度,这些事情,金邑宴定都是说得出,做的到的…… 伸出白嫩小手圈住金邑宴劲瘦的腰肢,苏娇抖着嘴唇将小脑袋埋进金邑宴的怀中,声音细细道:“我,我哪里也不去……” “这才是我的好娇儿……”轻轻的在苏娇发顶落下一吻,金邑宴修长白皙的手指抚着她细软的垂发道:“我听闻庆国公府之中的雅苑风景独好,精致秀丽,不知娇儿可看到过?” 一听到金邑宴提到“雅苑”二字,苏娇一下便慌了神,那双埋在金邑宴怀中的水渍杏眸上下乱转着,湿润的粉唇紧紧抿在一处。 难不成这人有读心术不成,刚才她不过想了那金铣一阵子,这人就提到了雅苑? 硬着头皮,苏娇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开口道:“雅苑确是小巧精细,里头小桥流水,颇有一番清雅韵致……” “那娇儿今日看的可过瘾?”修剪的十分干净的手指顺着苏娇的发尾璇着圈,金邑宴的声音轻缓平和,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 “我,我又没有看那金铣,是他在看我……”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立马便梗着细脖子从金邑宴的怀里抬起脑袋,声音急切的辩解道,但是说完之后,苏娇看着金邑宴那瞬间便阴沉下来的面色,便知道这人又是在套自己的话。 “他,我……”结结巴巴的想要开口说话,但是苏娇一对上金邑宴那张阴沉难看的面容,便根本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娇儿莫怕……”看到苏娇那张吓得苍白的小脸,金邑宴轻笑一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