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十分心大地笑了两声:“我家小师父心可大了,谁耽误她赚钱都不行。” 小年轻见姜维拿到电话后没报警没打给家人,而是打给了女孩子,料定两人关系不一般。又听他用亲昵地口气说我家小师父,他登时忍不住心里直泛酸:都是年轻人,怎么就人家那么会玩呢,还小师父!你瞅瞅,谈恋爱都谈出花来了。 老头对姜维没有给自己惹麻烦表示非常的满意,对他的态度也比刚才好了不少:“我看你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姜维?以后我就叫你小姜了,你可以叫我宋爷,我身后这几个都是我徒弟。”他伸手点了点给自己倒茶的中年男人:“老大。”然后依次往下数:“老二、老三、老四……”最后点了点丢手机的那个小年轻:“这是老五,你俩正好同岁,年轻人在一起估计有话聊,没事的时候让老四和老五陪着你就行。” 姜维明白这意思就是老四、老五两人以后就是贴身监视自己的人了。他瞅了瞅老四,不到三十岁但是瞧着挺精明的,不过老五这个小年轻看起来倒是挺好糊弄的,而且看起来还有点马大哈,要不然也不会把手机丢到他房间里。 “既然都认识了,我也不绕圈子了,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老头将茶壶递给大徒弟,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罐子,姜维立马好奇地凑过去,还没碰到那个罐子,就听里面传来吱吱吱地响声,和他在高铁上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老头掀开盖子,里面居然是一只像甲虫一样的东西,只是盖子是金色的,姜维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品种。 “别看这小东西模样貌不惊人,可能耐却很厉害。”老头看了眼姜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它能替我找到宝贝。” 姜维一听就悟了,这不和他的能耐差不多嘛!他家小师父找宝的时候也喜欢带着他,可省事了。不过这玩意看起来似乎不太灵验,他又不是宝贝,你说它冲着自己吱吱吱叫是什么意思。 “你这玩意是不是不太灵啊?”姜维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根吸管朝小虫子的背上戳了两下:“它朝我叫什么玩意?” 话音刚落,刚才还叫的很起劲的小虫子忽然僵住了,随即啪嗒一声翻了过来,几根细小的须脚一动也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姜维立马把手里的吸管丢掉,举起双手露出了无辜的表情:“我就拿吸管碰了它两下,没想到它的壳这么不扛戳!” 老头不敢置信地看了姜维一眼,手忙脚乱地把那只金贵的小虫子从盒子里捡了出来放在手心里,可无论他怎么翻看,那只小虫子都一动不动,而且须腿都伸的溜直,一看就知道这是挂了。 若说这只小虫子被吸管给戳死了,宋老头还真不信,他这只金虫背上的壳十分坚硬,就是石头砸在上面都砸不碎他,若说被吸管给戳死了简直是对它的侮辱;可说和吸管没关系吧,也说不过去,这只虫子刚刚培育成年,正是最强壮的时候,压根就不可能猝死。 宋老头越想越郁闷,老五看看满脸心虚地姜维又瞅瞅欲哭无泪的师父,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可能是给虫子整崩溃了?” 宋老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这虫子虽然珍贵,但此时它还真没有姜维重要,老头还真舍不得对姜维动手。 老头拿过自己的茶壶郁闷的灌了一肚子茶水后狠狠地把茶壶往桌子上一放:“不等了,现在就出发。” 大徒弟闻言露出了迟疑地神色:“师父,朱大师掐算的吉日是在明天。” 宋老头看了眼姜维,意有所指地说道:“反正有血引了,早半天晚半天无所谓。” 东西是早就准备好的,姜维穿上厚厚的羽绒服后就被戴上眼罩推进了一辆车里的。车子一路颠簸,姜维带着眼罩一片漆黑,没一会就睡着了。坐在他身边的老五扭头看着将脑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姜维,露出了郁闷的神情,总觉得这个人质比他这个绑匪还轻松。 一路颠簸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再也无法前进了才停了下来。 老五赶紧拍了拍姜维,顺手把他的眼罩扯了下来:“别睡了,到地方了。” 姜维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揉了揉脖子露出了满足的表情:“这一觉睡的可真香,哎,老五那个眼罩你送给我呗,我觉得戴那玩意入睡特别快!” 老五一脸郁闷地看了他一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