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就不会像之前一样恹恹的。傅瑾年见她不舒服,说是带她去看医生,然而笑笑一直推脱,他休息的时候,笑笑要上课。笑笑休息的时候,他又要上课。 本来决定,哪天请假一天陪她去看医生,可是笑笑死活不答应,说是到了教职工评定这个当口,怎么也得过了评定再说。 傅瑾年见她这么说,只好提议让慕姚陪她去看医生。可笑笑又撒娇,说喜欢老公陪她去,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一拖再拖。 现在,笑笑的症状越发严重,这几天贪睡的厉害,有时候刚刚起床,喂她吃了东西,没过一会儿,又想睡了。 傅瑾年看着十分心疼,说是请假让她休息,可是笑笑又不答应,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其实性子倔得像头驴。傅瑾年拗不过她,只好带她去上课,等她一下课,就马上将她带回办公室。 鉴于她贪睡的厉害,办公室的东西置办得越来越多,原先的沙发已经被换掉,换成了以一种折叠沙发。有人的时候折叠成沙发,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伸缩成床。被子毯子之类的,那更不必说。 笑笑爱干净加上办公室是他的私人领域,所以这么安置也没人管着。本来觉得这样温馨异常,就是前两天也让修理工修好了门,脑子里思索了一下造人方案。一直想着实施,无奈笑笑身体不适。 傅瑾年从久远的记忆中回过神来,低叹一声:“算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没有什么事比笑笑更重要。 他忍不住又轻轻叹息了一声,伸手理了理笑笑的头发,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俯身过去落下一吻。 随即长臂一伸,摸到墙上的开关,“啪嗒”一声,屋内一片黑暗。他凑过去将笑笑拥进怀里,轻声承诺着:“只要你想要的,就是天边的月亮,我也摘给你。”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傅瑾年早早到了办公室,笑笑也跟着他一起过来,打开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昨天林教授给她发的消息。 刚刚翻看完,笑笑就觉得气愤异常,看见职工评选的规则改变,再加上林教授的暗示,她更加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他凭什么这么做?他以为他是谁,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人付出努力了的,凭什么要按他说的做?再说了,虽然这些东西不一定能够很准确的衡量一个人是否达标,但为什么要加同事评价这一条?科研项目还说的过去,学生评价也说得过去,到课率那也不说,关同事评价什么事儿?”她一边生气地坐下,又一边气呼呼的说:“难道教职工评选,还要看你是不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简直就是瞎胡闹,搞事情。” “你这么生气干嘛?”傅瑾年走过去坐在笑笑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微微皱眉之后,轻声问:“今天还想不想睡觉?” “啊?”笑笑看了傅瑾年一眼,又回过头来说:“哦。”过了一会儿,咬着嘴唇补充:“我发现自己现在干劲十足,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特别想要打架,所以不想睡觉。” “打架?”傅瑾年轻笑了一声,随即起身去锁门,走过来将笑笑拥进怀里,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哈着热气语气轻佻的说:“我想跟你打架很久了,要不现在来一次,为夫热血沸腾?” 笑笑回头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说:“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这种事?你现在不是应该生气的,想要过去踹他一脚,或者是揍他一顿吗?” 傅瑾年认可的点了点头,正当笑笑以为他会采取措施的时候,傅瑾年又伸手搂住她的腰,语气暧昧的说:“揍他这种事儿,不用我来,也不着急。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商量我们俩打架的事。”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笑笑推到了沙发上,随即扑身过去。 “哎呀,你别压着我。”笑笑一边推了傅瑾年一把,一边嚷嚷着:“你别压着我,肚子疼。” 刚才兴致勃勃的人,一听见这句话,赶紧坐起来,顺势将笑笑拉起来,担忧的询问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一双浓密的剑眉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两个疙瘩,就像在景山别墅眺望远处看到的小山丘。 笑笑伸手将他推开,皱着眉头,手捂着肚子说:“你不知道你自己多重吗?” 她抬头看了一眼满脸担忧的傅瑾年,也看到了他额头上崩起来的经脉,视线落在那双疙瘩上,心肠顿时软下来。 暗自想了这一段时间傅瑾年确实收敛了不少,原先的日常活动,近段时间几乎没有“锻炼”过一次,她不自觉地伸手轻抚上傅瑾年的眉间,顿时又软下语气来,轻声说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