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打的九班”。 陈老师谦虚一笑,心里可别提多美了,不过她可不敢居功:“这还是我们班长的功劳。”她说到裴一鸣,眼神都在发光,“我也老实和你说,老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鸣是买进来的,当初我在看到他名字旁边的星号时,那叫一个提心吊胆,生怕这就是个刺头,哪知道这个孩子入学以后表现越来越好,他不但自己上进,还带动着全班同学都上进。” 一听这话,吴老师连忙把椅子拉进:“我知道,裴一鸣同学,我晓得的。”就前两周,国旗下讲话这学生还上去过呢,还真别说,长得挺俊,“你们班的孩子都听他管?”班长这职位可没这么好坐,又得不偏心,又得镇得住场子,前两天吴老师他们班的女班长,还被班上的调皮男生气哭呢。 “都听。”陈老师一脸骄傲,她手下的学生就和她的孩子一样,“都说一个好汉三个帮,班上的班委都挺听一鸣的话,尤其是他的那个堂哥,和我们班体育委员,和他特别好,三个人虽然吧,不是个个都成绩好,可是态度很端正,做什么事情都不怕苦不怕累的,经常帮助同学,久了大家都很信服他。” 就说个最简单的例子,按着陈老师以前的教学经验,运动会的报名,是最为难人的,以前的体育委员,到了最后不得不点兵点将,强行叫人,甚至逼着每个人必须至少报一个,然后所有人都挤破了脑袋非得去什么扔铅球、跳高、一百米,他们当老师的还能不清楚?不就是觉得这几样轻松呗?最尴尬的是,大家谁都不想卖力,尤其是那些什么长跑项目,要找出一两个报的都没,有的体育委员心一狠,还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经常闹出些不开心。 这回运动会,陈老师也是提心吊胆,可没想很快,这报名表就收了上来,裴一鸣他们几个,把能报的项目都勾上,还没挑轻松的,尽是选的什么五千米、一千五百米或是四百米接力之类的项目,非但如此,他们还不知怎么地说动了常年坐在后排的那些个体育健将,动员一个多报两个,至于班上那些个体育课上一向表现不好的,体力糟糕的,则被分配了更多的后援和写宣传稿工作,最后皆大欢喜,陈老师特地打听了一下,大家都没有怨言。 有时候学生们哪是真的偷懒、没有责任感,只是觉得自己不行,或是看别人都不报名,自己也不想报,他们最不服气的,就是不公平,现下有人跳出来带头,他们便也不介意多出点力。 “……原来是这样。”吴老师听得一言难尽,他是想取经没错,可陈老师这也太滔滔不绝了吧?从刚刚开始一直说到现在,好好好,他知道了,他们班级班干部天下第一好,这不实践出真知吗?九班运动会全校一等奖,他们班倒数,他还能不知道。 陈老师越说越起劲了,她还把椅子拉着凑过去了一点,这不平时没地方夸吗?:“不是我说,这几个孩子,考虑事情都很完善、成熟,像我们班的值日,也都是闹春那孩子帮着做点检查的,这孩子可不像现在的小皇帝们,干起活来麻利得不行,勤快。他虽然人看起来挺单纯,可处理事情样样细致,搭配上出力的文也和出方法的一鸣,可以说是完美。” 这头还在唠叨呢,就有不少同学进来了,高中期间的练习册,动辄就是一整本,老师们检查作业的方法,都是要学生们做好收齐,然后搬到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来,一个班的学生少说有快六十个人,若是遇到课代表力气小的、又人缘一般,那都能看她哼哧哼哧地搬个三四趟才齐活。 “老师好。”门口那说话的是男生,这也是学生们的默契,虽然办公室门大开,学生们想进就能进,可出于礼貌,还是要和老师问个好。 “你看,说曹操曹操到。”陈老师小声地和吴老师说了一句,“进来吧。” 走进来的正是裴一鸣,他手上是一大叠的历史练习册,旁边跟着的是庄文也,手上抱着的也是一叠。 “今天圆圆不在吗?怎么是你们收。”陈老师故意抬高嗓音问了句,不用问,问就是嘚瑟!她这可是光明正大的炫耀。 裴一鸣先把练习册放下:“李圆圆搬动,我和文也也没事,就帮他搬了。”旁边的庄文也也点了点头,他性子最活泼,故意做了个炫耀肌肉的动作:“我们力气大得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