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一个人久了会疲倦,我得让你保持对我新鲜感。” 沈银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要保持新鲜感的人也是我好吧!” “你本来就很新鲜。”万俟晏说的很是那么一回事。 沈银秋知道他又要开始夸人了,扶额道:“你好像知道沙嫣为什么会这么冲动的理由。” “阿秋,每次你跟我在一起都是讨论别人,问别人。”他垂下眉眼道。 这有什么不对吗?“不然,我们还能聊什么?” “聊聊我们彼此。” 沈银秋疑问:“比如?” “你喜欢吃什么做什么,想要什么,讨厌谁喜欢谁,过去遇到开心的事,气恼的事,不是很多都可以说吗?”万俟晏和沈银秋肩并肩的走在一起道。 沈银秋瞪着她,“你早就调查过我,还用我说,应该是你说吧?”她可是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也不对,从他人口中可以猜测到一点,但是他本人是从来没有开口说过的。 万俟晏微微拧眉略惆怅,“我的过去并不好,你听了不会开心。” 册子上说,让女子爱上一个男子,容貌、财力、武力为辅助,感动和心疼为主攻。前三者他皆已具备,后者的感动,他并不知道是否成功,他已经把他有的能给的她要的都给她。而适当的脆弱可以让对方感到心疼,接下来脆弱试试让阿秋心疼一下? 幸好他心里打的算盘没有被沈银秋知道,不然沈银秋不是无语死就要笑死。 她也隐约知道他儿时遭遇的痛苦只多不少,现在她让他撕开结痂的伤口给人看,确实挺过分的,算了过去的回不去未来还在脚下,她摆手道:“那我不听了。” 万俟晏:“……”感觉哪里不对,她不听,他怎么说出他的‘悲惨’之处,让她心疼? 沈银秋见他沉默,好似沉浸在回忆之中,忙拉着他的手往前走道:“说来我还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万三万童不在,他们去哪里了?我还想问万童关于你口味呢,好像每次我吃什么菜你就吃什么。” “没有喜欢的菜。”十几年来几乎每天灌药忌口,不能吃的太多了,没吃过也太多,等身体好了之后发现,已经失去了品尝的兴趣,无非就是饱腹的东西。 “怎么可能没有!”沈银秋下意识的反驳,但忽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初见这人的时候就好像会升天一样,呸呸呸,是不沾人间凡气。她想了想改口道:“没事啊,还有很长时间,你总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 万俟晏颌首,“你喜欢的我都挺喜欢。” 沈银秋:“……”这天没法聊了。她幽幽的看着他,“我们还是说点感兴趣的话题吧。” “你说。” “沙嫣和波斯教有什么过节么,你明天跟她一起去全阳教真的没有问题?” 所以绕来绕去还是绕回了原点,万俟晏心里叹了一口气,妥协给沈银秋解答道:“她兄长在七年前被波斯教的法王虐杀了。” 注意,是虐杀。 沈银秋侧目,等着下文。 万俟晏继续道:“如今朝廷和武林都这么忌讳辛子国和波斯教,不止是两国的国力相当,而是七年前,波斯教和辛子国的两方进攻,总之各派的损失很重,朝廷也是不好过,全靠着万俟司徒和现任的陆将军一同出征才保住疆土。而武林则是各派迫不得已才团结一致勉强将波斯教打回去,两败俱伤的结果。” “那么现在再来一次呢?”沈银秋问道,可以内讧,但在外敌面前,团结是没错的。 万俟晏摸着她的头道:“来不了了,武林各门各派在舅舅手里已经不可能一统,如果想要一统就要找新盟主,而现在全阳教出现了问题,时间不够了,也许、远不止他那个教派有问题。” “为什么啊?”沈银秋不懂为什么不能一统,靠武力压制不行吗?说来一人之力对上起个门派确实……有点异想天开了,但是为什么不能再次团结!她剖析波斯教的行为,揣测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也许不止对全阳教出手,其他门派也都插手了?” “只是猜测,七年前他们直接攻打过来,而七年后显然改变了策略。不管如何,万俟国都是不允许辛子国的人出现。当今圣上都曾放言,一经发现打死算他的。”万俟晏告诉沈银秋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