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记得你以前不甚喜欢她,怎的如今却处处为她说话……还让我向你祖母开口求一求她的婚事……” 顾晗脸上带着笑,“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也是晗姐儿幼时不懂事,五姐姐一片赤诚的对我,晗姐儿也要回报她。” 女孩儿信誓旦旦地,孙氏却觉得好笑,喜不喜欢也是能过去的吗? “母亲?” 顾晗见孙氏不说话,在她眼前晃了晃左手。 “别晃了,母亲听的见。”孙氏拉着女孩儿的手:“晞姐儿是二房的女孩儿,母亲虽说不大管她,吃食衣物却还是供着的……你现在又这样说了,母亲按你说的做着便是。”女孩儿说的也在理,晞姐儿怎么说也出自二房,总比隔房的堂亲好一些。晞姐儿早分了住处,有丫头、婆子们照料着,她做人家母亲,顶多每天多问她几句也就是了。这样做,若是能换来晞姐儿对她的俩个孩子好,是再便宜不过的了。 “母亲真好。”顾晗伸手掐了一支开到曲桥边的单瓣水红色荷花:“……送给您。” 孙氏笑起来,女孩儿还是没有长大,和孩提时一样,一高兴起来就喜欢送她东西。 她和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只要儿女活得高高兴兴的,她就高兴。 逛完荷塘回到春在堂,顾晗找了青花白地瓷瓶把掐的几支带花骨朵的荷花插进去。摆在临窗的高几上。 桃红、巧珍、巧玲几人已经在收拾明日要回固安的包裹了。 树鸣却在此时过来找顾晗,说道:“……少爷被杨若少爷请去了,说午膳不在家吃了,让奴才回来告诉您说一声。” 顾晗“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让他退下去。 树鸣恭顺地行了礼,才挑帘子走出去。 顾家府门外停了一辆马车,上面挂了一面箭形旗帜,端写了一个大字——杨。 杨若和张居龄在一侧站着说话。 “……少夫人说了什么?” 张居龄见树鸣出来了,问道。 “少夫人没有说什么。” “一句话都没有?”这一句是杨若问的,他看张居龄抬眼看他,桃花眸便弯成了月牙:“……我是替你问的。” 树鸣想了想,说道:“少夫人说了。” “是什么?”张居龄又问。 “少夫人说‘嗯’。” “哈哈哈哈……”杨若爆笑,拍了拍树鸣的肩膀:“好小子。没看出来啊,你说话还挺风趣的。比张老三好玩多了。” 树鸣“啧”了一声。他只是实话实说的。 张居龄的薄唇一抿,一声不吭地上了马车。 “哎,哎……我说张老三,你等等我,怎么如此小气?”杨若笑着也跟了上去,“生什么气呀,请你吃个午膳就回来了。尊夫人在顾家待着,又不会跑。” 张居龄不理他,独自拿了茶壶倒水。 杨若的马车很宽敞,布置的也舒服,茶饮点心等一应俱全。 “真是小气。” 杨若熟知他的脾性,并不生气,嘟嘟囔囔地打开黑漆印青竹的攒盒,拿起一块玫瑰花花卷,咬了一口:“好甜……这里面添了蜂蜜的,你吃不吃?” 张居龄慢慢地端起盏碗,“我不吃甜的。” “你那是不懂享受……”杨若轻嗤道:“甜食多好啊,吃了还能让人的心里欢喜。” 张居龄却不接他的话茬,开门见山地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不是单纯为了吃顿午膳吧?” 杨若吃完手里的玫瑰花花卷,又用帕子擦了手,才笑着开口:“不是我找你,是王致远,本来他是和我一起过来的……走到半路看见了王致名,直接揍了一顿,要送他回定远侯府……所以约了柳巷胡同碰面。” 大中午的叫他出去,应该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吧。张居龄想了想,“出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