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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想放手,恨不得永远把他攥在手心里才踏实。

    好容易一顿饭熬下来,沈徽终于恢复正常。回客栈打水,因他要洗澡,跟前又没有侍女,便只能容与亲自上阵服侍。

    站在屏风后头,浴室里雾气弥散,沈徽倒没让他擦澡豆,只命他候着,这让他长舒一口气,兀自出了半日神。听见沈徽起身的声音,想着那巾帕都放在他手边,应该不必自己上前,谁知沈徽不满的斥了一声,“这是让爷自己擦身?你如今越发有眼力价儿了。”

    容与顿时一激灵,看来躲不过去了,忙转过屏风这头,那玉雕似的的身子便猝不及防地,呈现在他眼前。

    宽肩细腰,一寸寸肌肤细腻光滑,刚刚出浴,上头还点缀着圆润的水珠,被暖暖的光晕一照,更显莹润。年轻的身体充满力量,肌肉不鼓胀,却恰到好处,有种流线型的美感。六块腹肌整齐排列,不逊于前世在画册电影里见过的任何一具美好肉体。

    容与瞬间有种头皮炸裂的感觉,他是喜欢男人的,对男性身体和散发的荷尔蒙尤其敏感,虽然这辈子从没想过涉猎情爱,但本能是控制不住的。小腹下猛地涌起一阵乱流,他心乱如麻,手脚发软,深深低下头,拿起巾帕走到沈徽面前,生涩的为他擦起身子。

    迷迷滂滂间,忽听沈徽嘶地呼痛,随后低叱道,“手上怎么没轻没重的!”

    容与一怔,忙去看他的背,果然见那里红了一条,想是方才没留心,因想着快点结束这擦身的活计,手上力道有些猛了。那么细嫩的肌肤,又刚沐浴出来,最是柔软细滑,哪里禁得住一点力量揉搓。

    心跳登时如擂鼓,容与半蹲在地上,视线停住在他两条修长的小腿之间,怔愣一瞬才想起请罪,只好曲膝跪在原地,垂首道,“小的不是故意的,请二爷息怒。”

    地上满是淋漓水气,瞬间襟袍就被打湿,膝盖上传来一阵刺痛,还是不久前被他罚跪,留下的后遗症。没事时还好,只要天气转寒或是空气湿润,多少还会隐隐做痛。

    跪在地上,容与心里直后悔,不过是看了一眼那身子,竟然会把持不住,这样下去要如何伴君?

    本就打定主意要报他救命之恩,顺带让自己过得舒服些。既然目标明确,就不该有非分之想。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是要刻进脑子里,以后时时提醒自己。

    沈徽心里不满,特别是容与跪在他身后,他连他的眼神表情都看不到,嘴角挑了挑,寒着嗓子道,“伺候的规矩回去再学,你要晓得自己的本分,总管是那么好当的?当得了爷外头的家,也要当得了内宅事务,更要当得起近身伺候的差事,谁教你只管擦后头的?”

    一语点醒了惴惴不安的人,容与道是,起身绕到前头来。这回长了心,别过眼神,根本不看那具身体,只用余光瞥着擦到哪里,手上愈发轻柔和缓,不带一点力度。

    然而有些地方终究是躲不过,平整漂亮的腹肌绷得那般紧,像有意炫耀,有意展示,再往下去呢,绕不开那处所在,湿漉漉的,仿佛还在滴水。

    擦还是不擦,这是个问题。

    内侍伺候主子,自然是不能有避讳,谁管你心里有没有起伏,或是因此联想到自己的残缺,反正在主子跟前,一切委屈都得收起来。要是真绕开那儿,只怕沈徽又要发作,不知会怎么挤兑他,搞不好真的发狠责罚他一回。

    容与下意识侧头,只让自己能看清那处所在的位置,一咬牙,将巾帕覆上去,整个的包裹起那个软绵绵的物什。

    沈徽居高临下,将脚下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他年轻面嫩的小内侍,在外赫赫扬扬的一品钦差,现在俯身在他的膝弯处,头垂得不能再低,刻意的偏转视线,显见着是不敢,甚至是逃避正视自己。

    有一刹那的不解,他生得好,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英武俊朗,连那里也不例外。尤其是此时此刻,完全不狰狞,在温柔抚慰之下,一点点抬首振奋起来。而那手劲又恰到好处,手指灵活,手掌温热,连指尖的轻颤都可以感受得一清二楚。明明是心有旁骛的,做什么不愿看?难道他还敢嫌自己不成!?

    不过下一瞬,他就改换了想法。巾帕已挪到大腿内侧,仍旧细细的在擦拭,指尖的颤抖却没有停止。心绪浮动这么大,该不会是被他的伟岸震慑到了,联想起自家残缺,因此而愈发自伤?

    对于内廷净身的规矩,沈徽自是清楚,大胤不同于前朝,为了方便如厕,又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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