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是报恩?” 去你妹的春宵一度,你是不是傻?一块令牌你就认为是尚宫?尚宫能有本公主这样的服饰? 我嘴被堵住,“唔唔唔”说不出话,他把布团一拿,“你同意了?” “同意你个鬼,给我松……唔唔唔……” 布团又堵回我嘴里,他撇了撇嘴,“性子太硬了,但念在你生得漂亮的份上,小爷就不跟你计较了。” 他伸手一扯,直接撕开我衣服,附唇贴过来…… 我拼劲全身力气挣扎,心急如焚,没等到那恶心的嘴,却听见“咚”一声闷吭。 睁眼一瞧,苏行止! 我“呜呜呜”的朝他喊,对他的出现从没这么欣喜若狂过。 被苏行止一脚踢翻的李世子倒在地上一声不响,苏行止的脸黑得像锅底。 他快走几步给我松绑,我迫不及待问:“你怎么会赶来?” “回去路上遇到寒露,说不断有人打探你去了哪儿,陛下又被高贵妃劝出来吹风,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来找你了。”苏行止冷道,“我一直在附近,要不是你刚刚喊了一声,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麻绳粗糙,又绑的极紧,我手脚都被勒破了皮,苏行止握住我手腕轻揉,眉头紧皱。 “怎么办,我衣服都破了,怎么回去?” 他斜了我一眼,眼神从那一堆破衣服上扫过,“你还想回去,这会儿指不定多少人等着看你笑话呢。” 我大吃一惊,“啊,那怎么办?我这个样子,传出去可不丢尽脸面?” 苏行止脸色很不好看,低道:“幸亏来的是我。” 忽然他一顿,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始脱自己衣服。我捂着胸退开几尺,警惕地盯着他,“你干嘛?” 他扯开衣领,露出脖颈,指着锁骨上两寸的地方道:“咬一口。” 我脸一抽,“你有病吧?” “快点!”他催促,“听,已经来了。” 他神色太过严肃,容不得我质疑,只好凑过去轻轻咬了一下,很快咬过的地方就起了一块绯红。 苏行止一手揽过我,在我脖子里猛嘬几口,我瞪大眼睛狠盯着着他。 耳边脚步声越来越大,连我都听见了,苏行止也不管我,提脚一踹,那躺在地上的李世子就咕噜咕噜地滚进了浅水沟里,矮株丛生正好遮住他的身形。 做完这一整套功夫,也不过一瞬间的事。 苏行止只着中衣,外袍一勾披在他身上,我被他紧拽入怀,胸膛紧紧贴在一处。他冲我微微一笑,挑眉,“没办法,两害相权取其轻。” 甫一说完,一阵天旋地转。 我望着近在眼前的脸,唇上温润的湿意明显而清晰。他闭着双眼,揽着我后背的手缓缓收紧,宽大的外袍将我和他完全笼住,我的脑海刹那间一片空白。 不同于落水后我昏迷不清的兑气,不同于书房里猝然一碰,这次绵长,深索,紧贴。分不清是真是假的细微喘息在耳边纠缠,萦绕,我心跳骤快。 鬼使神差般,我闭上双眼,忘却他身后的吸气声,放任唇上湿意更浓,齿关微启。 好似天光乍开花骨朵绽放,好似春意拂过冰雪消融,天地万物都轮换一遍。 其实也就一刹那的事。 谁一声轻咳,打破了这诡异的暧昧。 我整个人笼在苏行止怀里,看不清他身后来了多少人。 戏演到这个份上,也就足够了。苏行止松开我,回头一看忙装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