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固执的样子,江月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说话也不客气起来,,“真是败给你了。就算你不同意分手,我也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只是在通知你而已。” 她淡淡地看了周齐墨,越过他就要走进玩具厂。“你先冷静一下吧,今天之后,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江月刚走出两步,就被周齐墨急切地拉住了手,他颤抖着声音问道:“江月,你和我分手,其实是因为牡泽云吧?” 看似是在询问她,但其实语气中透着肯定。“第一次见到牡泽云,我就看出来了,他绝对喜欢你。但是因为我比他年轻许多,家境也比他好,所以还没有把他这个情敌放在眼里。” “我以为,你一定会选择我的。”周齐墨声音十分难过,却又隐隐透着被人欺骗的愤怒,“看来是我错了,你好像更喜欢牡泽云……”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月就愤怒地甩开了他的手。“周齐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月质问道,语调随着话语越来越高。 “原来我江月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冷冷地笑了一声,“看来我们确实没有在一起的必要了。” 他周齐墨把她当成了什么人?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人吗?还是说,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她…… “我不是没有试过喜欢你,但是周齐墨,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讨厌你,但今天你碰我的手的时候我才明白,我对你的好感,注定只能停留在朋友阶段。”周齐墨的话狠狠伤了江月的心,她也说话直白起来不给周齐墨留一点希望。 江月停顿了一下,看着周齐墨有些苍白的脸色,又说道:“而且我可以对天发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去找牡泽云,你就算泼我脏水也要有真凭实据。” 一番话说完,江月再也不看周齐墨一眼,头也不回地走进玩具厂。而周齐墨,也没有再拉住江月的手。 他静静站在原地,看着江月的背影,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说了怎样伤人的话,顿时心如死灰。 他和江月,是真的不可能了。 牡泽云现在三楼的办公室里,一边听着周新会滔滔不绝地介绍些玩具厂的工作理念,一边将玩具厂门口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见到江月朝玩具厂走来,而周齐墨在站了一会儿后走向了反方向,他的心里燃起一种奇异的快感——就像是,等待已久的猎物终于到到手一样。 只不过,江月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猎物那么单纯而简单。 江月来到办公室之后,已经是五分钟后。牡泽云像是什么也没有见到过一样,无比自然地问江月:“周齐墨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上来?” 周新会说的正在兴头上,经过牡泽云的提醒才发现自己的儿子没有进来,也顺便问了一句:“对啊,齐墨呢?他去哪了?” 江月对于周齐墨没有进来也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平静地说道:“他说突然想起来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周新会没有怀疑,点了点头,倒是牡泽云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江月隐隐怀疑牡泽云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过即使他看到了也无所谓,反正不过是两个人分手而已。而且对于他没有问刚才他们说了什么,江月还是很感激的。 不然先是被周齐墨怀疑自己要和牡泽云在一起,然后自己又被牡泽云追问,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了。 说完周齐墨的去向。便没有人再关心他。周新会隐隐觉得江月和牡泽云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还是率先开口,将自己刚才没有讲完的建玩具厂的故事。 他难得得到两个听众,今天自然要说够本。 听周新会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江月的耳朵都要起茧,不禁佩服地看向牡泽云。他真是神奇,竟然能面不改色地听这么长时间。 牡泽云感受到身边传来的视线,轻笑了一声,决定救某人于水火之中,找到一个空档打断了周新会。 “周老板,时候不早了,我还要回学校,改日在听玩具厂的——伟大的兴衰史吧。”他善意地说着玩笑话。 听到牡泽云的话,周新会下意识看向外边,发现天色已经黑了大半,太阳快要消失在地平线,只剩下几缕残阳。他才惊觉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说了这么长时间。 周新会连忙致歉:“对不起了啊,牡老师,我这个人就这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