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个人了。 “是那个‘王大哥’!” 江月俏皮地笑,全然没有在心理医生案例的颓败。 就像是这人换了一个芯子,不是方才的那个了。 牡泽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姓王的人不少,而且现在见谁都称呼一声哥,这样牡泽云在脑里搜寻那个人,增加了很多困难。 看着江月那俏皮的表情,牡泽一下就想起了那天晚上见到的那个人。 “你说的是骗走蔡国芳钱的那个王大哥?!” 江月笑着点头,一脸的乖巧:“我今天从外面回来的嘶吼,一不小心坐错了车,然后就遇到了那个人,刚开始呀,我没有认出来,只是觉得眼熟。” “我和那个王大哥就见过一面,还是在乌漆抹黑的时候,记不住是正常的。但他看到我,贼眉鼠眼的,就让我产生了怀疑,下了车之后我就想起来了。” 牡泽云感叹江月的记忆力,觉得这样的人不在学术上做出什么成就,真是对不起她这个脑子。 可江月但就是对那些东西不上心,学习一些基本的知识道还可以。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那人会给咱们钱?” 牡泽云觉得这个可能性真的是小到几乎没有,毕竟那个人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人。 就算是有钱,那钱也来得不干净。 给他,他也不能要。 江月看牡泽云的眼中的神色渐渐凝固,就知道他想得不是和她一个方向。 “你想什么呢?”江月捏了一下牡泽云的肩膀,“那人不是骗了蔡国芳一部分钱吗?钱找不会来,是因为警察找不到人,现在不是找到了?” “丁刑不是跟着李耀来了海市吗?我们去找一下,应该能把钱要回来。” 牡泽云愣是没想到是这样的放下,消化江月的话,失声笑道:“你呀!还真是机灵得很。” 被牡泽云这样说了一下,江月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后推着牡泽云赶紧去找丁刑的联系方式。 “事情越早解决越好。”江月催促这,“咱们现在可是拆了东墙补西墙,这日子可是不能再长久了。” 这是事实。 牡泽云一直亏损,那亏损的钱,是从那里来的呢? 就是江月买蔬菜得来的钱,被用来填补办班的亏损。 这就是非常典型的拆墙弥补,他们现在过得一点都不好。 想出这样的方法来,也是江月的迫不得已。 毕竟那钱,是用来斩断她同江家的关系的,但实际上江家根本就是不想放开她这棵大树。 既然他们不讲道理,那她又何必遵守那个规定呢? 以后就算是说起来了,那也是蔡国芳把钱丢了,和她江月没有半点关系。 要怪的话,就怪蔡国芳有一个不争气的侄女。 牡泽云告诉丁刑之后,他就立刻让人去找王刚了。 就算他不是刑警了,但无论是哪类警察,他都是做着一身正气的事情。 丁刑是没有自己去,就坐下来,和牡泽云说说话。 “我说怎么想到来找我,原来是有事。”丁刑的语气轻松,“其实也是,谁没事往这地方跑哇?” 牡泽云被丁刑的自问自答给弄笑了:“说的不错,但如果你想,我们就可以是朋友,我就会经常来看看你,看看你这个警察被关在‘监狱’是什么模样。” 牡泽云说得一点错都没有,丁刑从前在小县城当个组长,除了局长就他打了,没事儿的时候翘班去打个牙祭,很常见,自由自在得很。 但如今,在这个地方,上班必须按时,下班的时间不定,有的时候还要加班,加班费少得可怜。 上班期间外出需要有明确任务,不然算是旷班,罚工资,作检讨。 最初牡泽云听到丁刑如此的情况时,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第一个月的工资,已经没有了?” 牡泽云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扎在了丁刑的身上。 说得,一丁点都没错。 要不是单位有分配的宿舍,他大概就要露宿街头了。 “不过说真的,这儿真不适合我,我觉得我都快被这儿被闷死了。”丁刑抱怨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