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鼻子倒是尖。”琴笙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楚瑜。 楚瑜把两个糖包往腋下一夹,空了手捧上杯子,又捧着碟子笑盈盈地跑他面前,一点不客气地一扭腰肢就在他腿上坐下了下来:“那是爷贴心呢。” 随后,她喝了一口奶茶,甜淡适中,茶香奶香浓郁又不腻味,再加上淡甜馥郁的玫瑰膏,原本吹冷风凉雪吹得有点麻木的身子都瞬间从里暖到外,好吃得舌头都要化了。 她赶紧又塞了一块进嘴里。 “少吃点,仔细夜里积了食。”琴笙抬手抱了她的细腰,见她那馋猫的样儿,琥珀眸带了温润的笑意。 原本见她出门时的一种奇异的不安在看见她全须全尾地回来之后,似散了不少。 楚瑜献宝似地扭了下身子:“我也有好吃得给爷,快拿!” 琴笙见她扭着那滑稽小样子,挑了下眉:“什么东西?” 随后他顺手从她腋下拿出两个糖包,打开来看,见里面是两种不同口味的奶点,因是新鲜出炉,楚瑜又包得好,竟还有些温热。 随着油纸包一打开,香气就溢了出来。 “试试看?!”楚瑜看着琴笙笑眯眯地道。 她以前可是经常给白白买好吃得点心,白白都很赏面子吃个精光。 琴笙看着楚瑜期盼的小眼神,便颔首,从善如流地捏了一枚放进嘴里。 “好吃么?”楚瑜问。 琴笙看着怀里的人儿,微微一笑:“不错,很甜。” 楚瑜见他妙目温柔,唇角上染了一点白白的糖粉,愈发显得薄唇殷红鲜艳,她忽然心中微动,竟觉得有些饿,她眯起大眼舔了舔唇角,忽然一仰身子就亲了上去:“恩,是很甜呢。” 美人,美味。 她的大"qing ren"味道比玫瑰膏都要好…… 琴笙一怔,有些失笑,怀里这条人鱼,羞窘起来极可爱,但有时也热情奔放得让人……心喜。 她在某些方面想要什么,似从来不遮掩。 他任她在自己唇上*,只一手环着她,一手替她将那些碟子和杯子全部都搁在一边放好。 随后,方才指尖轻抚上她的后腰,却见她已经伸手来解自己领口的系绳。 琴笙被她亲得眸光微暗,妙目里渐渐浮起一点金光来,喑哑着嗓音轻笑:“今儿怎么格外……猴急?” 楚瑜附身一路顺着他的下巴吻下来,轻吮了下他微微隆起的喉结:“这不叫猴急,这叫发挥主观能动性。” “主……什么能动性……?”琴笙一怔,似听到了一个奇异的词。 楚瑜挑开他的衣襟,指尖不客气地抚进他的胸膛,感受着手掌下那干燥温暖又光滑的肌肤和起伏的精致修长的肌肉,她舒服地眯起眼:“总之就是你小姑姑我今晚看笙儿你秀色可餐,食指大动,所以决定主动动手做大餐。” “呵……呵……。”琴笙忍不住笑了起来,抬手替她取了发簪下来:“第一次看见有人将饱暖思"yin yu"说得这般有趣。” 楚瑜看着他精致的锁骨,一点不客气地低头咬了一口,感觉身下的人身子紧绷,然后她坏心眼地伸出小舌头轻舔那锁骨上的小伤口:“第一次看见有人将自己夫人说得那么下流,总之你让不让我吃,让不让我吃?” 琴笙轻喘着,琥珀眸眼上蒙了一层幽迷或人的水光,向椅子后靠了过去,半撑着额侧,慢条斯理地道:“嗯,请自便,但是说好了,本尊不动。” 楚瑜一边解自己的腰带,一边露出个恶劣的笑容来:“没关系,笙儿乖。” 可不光他是理论派,她上辈子加这辈子的理论知识储备也不少。 …… 窗外寒雪飞舞,房内幽幽烛火轻跳了跳,爆开一簇灯花,将亲昵交叠的人影倒影在墙上,夜半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