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人过来寻亲,你说这事儿弄的,要是没弄好,村里人看热闹是小,我怕的是你左婆婆没撑过去,那啥了!” 田母说完就是一个大叹气,“要是真死了,晓晓她爹就算是惹上事儿了。” 真是太让人操心了,好不容易改好了,也要好好过日子了,更是找了个好活儿做着,咋现在又碰上这事儿了。 田秀芬不是没担心过,可她每一次想问文泽才时,对方都说没事的,让她别想那么多。 她能咋地,跟着等呗。 见她也一脸愁样儿,田母抿了抿唇,转移了话题,她看了眼在边上和大胖他们玩儿的晓晓,低声问道,“你现在还和晓晓一起睡?” 田秀芬编篮子的手一顿,“嗯。” “还嗯!”田母瞪着她,“咋想的?现在他不是改好了吗?你咋不搬回去睡。” 田秀芬尴尬极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好什么好,”田母嘴巴都快说干了,“既然他能改,就能好好过日子,你们趁着年轻再生一个也是好事,你瞧瞧晓晓,一个人多孤单。” 田秀芬埋下头继续干活,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田母说了大半天见她不搭话,最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和以前一个样,谁不担心呢?我和你爹还有你大哥都担心,可眼下咱们都想他是好的,会好的。” 田母走后,田秀芬准备将编好的篮子放在灶台上方,这种新编的篮子得用烟薰一段时间,这样竹子软了后再泡一泡水,就能用长久一点。 可她个子并不是很高,所以即使踩着凳子,也有些难勾着,加上这凳子本来就有些不稳当,她一不小心居然往前面倾斜过去,就在这一瞬间,一双有力地大手揽住了她的细腰,随即整个人往后仰靠在一个并不壮实可却很有力的肩膀处。 “小心点,”文泽才将她扶下来,然后自己很轻松的便将篮子挂上去了。 田秀芬往后退了一步,垂头抬手顺了顺耳侧的碎发,以此掩饰住她脸上的红晕。 等文泽才将所有的篮子都挂上去转过身时,田秀芬的脸已经恢复往日的颜色了。 “怎么编这么多?” 文泽才问道。 田秀芬抬起头,“春华姐想要两个,还有春花姐。” 周春花是周春华的堂妹,这两个人的名字要是没念清楚,说得就和一个人似的。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气氛有些怪异,田秀芬又想起之前田母说的话,所以更觉得不好意思,她一边挽起衣袖准备做饭一边找话题。 文泽才自觉地坐在灶门处,拿起柴刀砍了两根木柴放在一边准备待会儿火引起来后再放进去,“这几天书店的人少,活儿我也都理顺了,所以王老板走的时候我也一起离开。” 左右也没人,而且自打王老板得知他有妻有女,而且回村的路程也不近后便没让他六点后再走了,只要店里没啥事儿都能早点走。 “王老板人不错。” 田秀芬干巴巴地回着。 文泽才手一顿,他抬起头,“你有话对我说?” “没、没有。”田秀芬别开脸。 相处了这么久,文泽才也摸清了田秀芬的脾性,有时候不能逼太紧,因为田秀芬就像是小王八,现在一听见、看见什么动静都会缩回壳里。 想到这,文泽才又暗骂自己咋能把媳妇比作小王八呢。 不知道自己和王八做了一回兄妹的田秀芬一直心神不灵到睡觉的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