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事儿与我自己也有关系,”赵大飞说来心里就愧疚,“我还是没定性,做事也不稳靠。” 文泽才见赵大飞开始自我检讨,便也没着急,而是静静地听他说完,然后才道,“大飞,你其实很能吃苦,也很有冲劲儿,你缺的是沉稳,是经历,有些地方你还不能完全忍。” 赵大飞垂下头,“是。” 文泽才叹了口气,“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学会的,你以后跟着我多看多学就是了。” “是,师傅。” 赵大飞连连点头。 文泽勇特意选了傍晚来到文泽才家附近躲着,文泽才坐在院子里喝茶,旁边的赵大飞掐着脖子大叫着。 “啊!好痒啊!” “啊啊!越抓越痒痒还痛!” 文泽勇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大,这时候田秀芬和阿南出了院门,阿南一脸忧心,“爹爹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这早上起来突然就说脚心痒,现在都抓出血来了,还是这样。” 说着,田秀芬就叹了口气。 阿南擦了擦眼角,“要是一直这样,爹就不能去上学了。” 文泽勇双眼更亮,不能去上学才好呢! 他一点也不会怀疑文泽才是装的,对方的老婆孩子都这么说了,再说这大人能说话,那么大点的孩子也会吗? 会的。 文泽才笑眯眯地摸了摸阿南的脑袋,“你以后要是相术和命术没学好,就去演戏吧。” 小家伙居然给自己加戏,哭得这么可怜。 谁知阿南听了这话却不高兴,“我一定会学好相术和命术的!” “对!阿南哥哥是最棒的!” 晓晓大声道。 阿南闻言一下便笑了。 “听说你让阿南去做戏子?” 晚上,一脸不爽的袁某人找过来了。 文泽才轻笑,“你现在倒是宝贝我这孩子。” “呵,我告诉你文泽才,你要是敢......” 话还没完,便听见去开院门的田秀芬惊讶道,“钟、钟同志?” 袁卫国脸色一变,一把将文泽才拉到自己身前挡着,“我欠你一次!” 文泽才憋笑,“秀芬,谁来了?” “是钟然同志!” 田秀芬大声道。 钟然嗅了嗅空中的味道,顿时笑了,她牵着小人偶进了院子,陈云红和赵大飞看着那小人偶眼睛都直了。 阿南和晓晓低声对他们说起人偶的制作,吓得陈云红往赵大飞那边挤,赵大飞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怕什么,不过是死物、啊!” 话音刚落,那小人偶便突然闪身来到他们面前,那张诡异的脸看着赵大飞他们,把赵大飞吓一跳。 “回来,”钟然眉眼弯弯,对着赵大飞所在的位置笑道,“你这样说她,她可是会生气的。” 小人偶一转身便来到了钟然身边,牵住她的手继续往堂屋走。 “云红,没事儿吧?” 田秀芬赶忙过去将陈云红扶住,然后抬手打了赵大飞一下,“多嘴!你师傅上午怎么说你的?” “我的错,我的错,媳妇你没事儿吧?” 赵大飞拍了拍胸口,拉着陈云红查看。 “钟同志怎么现在才来?” 文泽才的话让他身后的某人咬了咬牙。 钟然感觉到袁卫国的气息后,脸上的笑容更深了,“路上遇见了一个朋友,在她家过了年。” “请坐,”文泽才伸手道。 “多谢,”钟然坐下后,那小人偶便往文泽才这边走来,文泽才知道对方的目标不是自己,所以很悠然地喝了口茶,他这一垂头,后面的某人便露出了一个脑袋。 袁卫国对上那小人偶的眼睛,暗叫一声不好,正要开溜,就突然感觉耳边传来一道温热的气息,他咽了咽口水看向文泽才的对面,哪里还有钟然的影子。 “卫国哥哥,你老是躲着我。” 娇娇软软还带着羞涩的声音让袁卫国浑身一抖,让文泽才把嘴里的茶都喷出来了。 “咳咳,那个我去方便一下,你们聊,你们聊。” 文泽才掏出手帕擦了擦嘴,然后说了一句便赶忙出了堂屋,出去时还不忘关上堂屋门。 袁卫国见此暗骂文泽才祖宗十八代。 他微微一侧头,便看见身旁的钟然,“然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