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闻见她们身上有酒味儿。 当然,为了确认,阿金走近她们嗅了嗅。 商津以谁都能听见的音量和徐羚讲悄悄话:“jessica,你看金哥像不像柯基呀?” 徐羚跟看佛像似的端详阿金一番,也以悄悄话的形式回答:“太像了。” 旋即俩女人默契十足地忽然一起上手来捏阿金的脸。 惨遭蹂|躏的阿金一时惊呆了,等记起来抗议时,她们已经从沙发里起身,勾着肩搭着背上楼去,还相互道晚安。 商津趴进软绵绵的被子里,舒服地蹭了蹭脸,才记起来脱掉外套。 懒得起来,她随手往地上丢。 很快记起它是徐羚昨天专门给她带回来的一件大品牌,商津爬起来,捡起后平平整整地挂好。 进卫生间洗澡前,商津摘掉脖子上的项链,却是不小心发了呆又盯着看好一会儿。摸出手机,她给娄老师打电话,开口便是表达感谢:“……我妈妈过两天会回s市,请您务必联系她再去您的工作室当面聊一聊。我感觉……我感觉她的郁结这次可能真的打开了,很想听您给我一个我妈妈的确诊。” 娄老师应承:“你放心,为了给我自己一个交代,我也会再找商阿姨的。” “她从来没有和我这样深入地交谈过……”回想起来仿佛是场梦。不仅替商曦月感到开心,她自己更开心,所以离开酒店后,她去唱歌庆祝了。商津无声地舒展开笑容,再次道,“谢谢你娄老师,谢谢你昨天晚上给我妈妈打电话。” 如果不是会为难娄老师,她很想知道,她们都聊了哪些内容。 娄老师的笑意也从听筒传递而来:“不要把功劳全落我身上。我说过,身边的亲人和朋友才是最重要的。” 可商津一想到昨天商曦月被老太太逼成那样,依旧心有余悸。如果说最近的一系列事情构成今天的结果,她还是宁愿不要商曦月遭受那些。 安静片刻,商津准备结束通话:“这个时间还给娄老师打电话实在不好意思,不打扰娄老师休息了。” 娄老师却还有话:“今天你不打算继续聊一聊你那位性单恋的朋友?” “那个男人从我朋友的生活里消失了,所以没有最新进展可聊。”昨晚娄老师告诉她已经给商曦月打过电话之后,她因为太憋,需要倾诉,所以把她踹了浦开济的事情新编进故事里讲给娄老师。这会儿浦开济那张脸冰山脸因为娄老师的提及而从边缘重新占据她思绪的中心,商津心里又是一阵无端端的烦躁。 “唔……”娄老师问,“你现在转达的如果是你那位朋友的反应,那在我的判断里,你朋友似乎并不高兴那个男人退出她的生活?” “没有。”商津第一时间否认,换了语气强调说,“他退出我朋友的生活正合我朋友的心意,比以前那些得甩好几次才甩得掉的癞皮狗有自知之明得多。” 她心里同时在埋汰的是,她之前哪来的错觉会以为浦开济难缠?分明三言两语就打发,比她曾经正式交往过的两个男朋友还没有毅力。 所以她对阿金给她普及的那个“醉气”的性能深表怀疑,或者是浦开济以前没谈过恋爱所以混淆了喜欢一个女人和对一个女人有生理欲|望两种不同的情感。否则浦开济之前明明那样不待见她,她根本没感觉到浦开济抛开徐望鹤的因素对她情感变化。 他隐藏得有那么好吗?商津趴在床上很不爽地用手指头在被单上划圈圈。反正她不承认她以前游戏了那么多个男人的经验放在浦开济身上全部不管用。那么,他其实……还是不喜欢她的吧…… 商津实在不想谈他了:“娄老师,以后别管我那个朋友了,就让她孤独终老吧,没什么不好的,她也没对婚姻有太大念想,一个人浪着不去祸害别人,很ok。人生一直处于挑战中,才有激情,得手就没什么乐趣嘛。” 娄老师叹一口气,隔一秒,重新开口:“你朋友埋下了一颗种子,每天期盼它成为参天大树的那一天,好不容易它抽出了小树苗,你朋友担心它最后长出的样子不是她想要的,于是开始逃避,最后忍无可忍亲手拔掉它。不久,你朋友感到孤单,又种新一棵树。反反复复几年后,别人问你朋友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一棵树也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