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萧羽彦可怜兮兮地看着穆顷白,“你要实在生气,就……就轻轻抽我两下。但是不要打脸。” 穆顷白忍俊不禁,用外套将她包裹了起来,俯身抱起:“这小鞭子还有更好的用途。” 说着大步走到了牢门口,抬脚踢开了门。门外守着的牢头一惊,迅速反应过来,叫道:“有人逃狱!” 话音未落,穆顷白手中的鞭子已经抽了过去。段戎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萧羽彦撇了撇嘴,嘟嚷道:“连个人都拦不住,要你何用!” 话还没说出口,穆顷白抱着她的手一紧。萧羽彦四肢无力,只能借由他的胳膊撑着。穆顷白手中的长鞭如同游龙一般,隐牢的通道狭窄。原本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但穆顷白单手抱着萧羽彦,一手拿着长鞭,却如入无人之境。 他从段戎身上取下钥匙,开了隔壁牢门。门一开,荀夫子正衣衫不整地依偎在云洛怀中。云洛嘴里叼着根稻草,好言宽慰道:“放心吧,我父皇管不了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小美人儿。” 牢门忽然打开,两人都吓了一跳。穆顷白冷声道:“出来。” 云洛不情愿地瞥了他一眼:“大晚上的,累着呢。明儿再走。” “随你。”穆顷白说着便抱着萧羽彦大步出了门。 狱卒们也是投鼠忌器,只能眼睁睁看着穆顷白抱着他们的国君离去。临到门口,萧羽彦眼见着身后这帮子狱卒是彻底追不上了,便叫道:“看好牢中另外两人。” 尾音被身后阖上的牢门截断。穆顷白抱着她出了假山石,一路飞身掠过黎国的上方。萧羽彦顿时害怕得发抖,穆顷白便捂住了她的眼睛。 这一路毫无阻碍来到了未央宫。他抬脚踢开了门,睡在外面的沁弦顿时被惊醒。他惊恐地看到满身是血的穆顷白抱着国君大步走了进来,而且看国君一副惨遭□□的模样,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抓起一旁的烛台一面重来一面叫道:“我跟你拼了——” 还没到近前,穆顷白一个眼刀甩过来,冷声道:“去铺床!” 沁弦立刻灰溜溜地滚了回去,乖乖走到了床榻边。他这才清醒过来,太后娘娘带回来的土特产还待在陛下的床上呢!他手忙脚乱想要将“特产”拨拉下来,往床下面塞。 可是这一拉,不小心将“特产”身上唯一遮挡的布给扯了下来。于是当穆顷白抱着萧羽彦走进寝宫之中的时候,便赫然瞧见了不该见的画面。 萧羽彦瞧了一眼,啧啧道:“母后的眼光还是不——” “嗯?”穆顷白尾音上扬。 萧羽彦连忙道:“不怎么样,跟你比差远了!” 他冷哼了一声,捂住了她的眼睛,大步走了过去。 “将他丢出去!” 沁弦为难道:“可是太后吩咐了,这人可不能出未央宫。” “送去净事房。”穆顷白咬牙切齿道。 沁弦瞧了眼萧羽彦,她拼命使眼色。可是他根本看不懂国君这眼色究竟是什么意思。再看她垂下来的手臂,想必不是被点了穴就是被喂了药。陛下都在他手中了,出了事自然也是推到穆顷白身上去了。 更可况,这还不知道是不是陛下和公子顷白之间的情趣呢。毕竟他是不会清楚男女之间相处究竟会是个什么情形的。沁弦琢磨了片刻,便手脚麻利地将那人架了起来,吃力地拖了出去,径直走向了净事房。 萧羽彦咋舌道:“看不出来啊,你比我厉害多了。” 穆顷白笑了笑:“接下来你会知道更厉害的。” 萧羽彦惊恐道:“不不不,我不想知道!你……你可不可以看在我们也算是同床共枕过的份上,放过我?” “不行。我已经放过你很多次了——”穆顷白说着捏起了她的下巴,“我记得上一次你在太液池中对我说了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我……我说了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你说你想如何?” “我……我那是色1欲熏心,你……你别往心里去。” “可我偏偏记仇,该如何是好?”穆顷白说着已经扯掉了包裹着她那件染血的外衣。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忽然发现手上还沾染着血痕。若是这样一定会弄脏她。 于是他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将萧羽彦抱了起来径直向内室的御池中走去。四周水汽蒸腾,穆顷白抱着她走进了水中。她根本无力站立,只能靠在他的身上。 他一只手揽住了她,舒服地靠着池壁坐在了台阶上。水正好漫过胸口,穆顷白抱着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她绵软地倒在他怀中,四肢无力地垂下。这样的情形,几乎是可以任人摆弄。 “所以……所以你说你想做的事情,就是沐浴?”萧羽彦忍不住问道。 穆顷白托住了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顺便将你一起洗洗干净,否则要如何下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