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现在是打开的?哦,这还新锁呢,真是厉害的不太要。” 小云听到这,转身进屋看梳妆台去。 姑娘的东西,多数都是霍嬷嬷,小娃和她在保管,但也有少部分东西是姑娘自己存放的。 不知道之前姑娘搬回江府时,带走没有。 虽然都值什么钱,但不一样。 孟广桥娘,听到这话,有些心虚,但很快就道:“我这不是琢磨着,这房间好,没人住就没什么人气,东西败坏的快吗?我们好心好意帮你们,你们却这样对我们家,你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小娃从来不是什么客气的主,生气了就直接上手。 这会儿听到孟广桥娘的话,也很是不客气的一把揪过她的头发,眼底带着嗜血之意道:“我看你头上有虱子,我帮你抓了吧。” 话落,她手中抓了一撮头发。 孟广桥娘“嗷”地叫了一声,大声哭起来。 小娃见状,冷笑道:“哭什么,我这不也是好心帮你抓虱子吗?” 孟广桥娘头皮痛得都木了,隐隐地还察觉到头皮出血,还不忘破口大骂道:“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孟广桥见他娘被欺负,和他爹两人,环视一圈周围,瞧瞧地拿起摆放在台阶上的花盆。 正当他们想砸向小娃时,就见她一脚用力踩到房间里的凳子上,只听“嘭”得一声,凳子直接成渣堆在地上。 两人见状,吓得瞳孔大睁,手中的花盆“啪嗒”一声,掉到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小娃闻声,看向门口,顿时双手骨头咔擦咔擦捏地作响,道:“呵,还想暗算我啊?来啊,看你们砸得快,还是我的拳头厉害。” “不,不,我没有!” 孟广桥和他爹纷纷摇头,往一旁缩去。 此时已经紧跟而来的谢陈氏和小溪小洋,见状,完全傻眼了。 谁来告诉他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云的脸肿的那么高,孟家嫂子躺在地上,孟大娘跌坐在地,而门口的两个孟家男人,却害怕的浑身瑟瑟发抖? 不对,这里是颜姑娘的院落,他们记得,之前是有锁落上的。 现在怎么开了?难道是孟家的人,直接住人家的颜姑娘的房间去了? 因颜诗情生孩子,现在坐月子,便放了小溪小洋假,让兄妹俩不必到江府去报道。 不过在这同时,却又江鸿轩济世堂的老掌柜,有空时教这两兄妹习字。 因这,两兄妹对颜诗情越发的敬重。 现在看这情形,想起他们家搬走时,本是叫孟家的人,也跟着搬的。但是他们以各种借口推脱,一直到现在。 眼下这锁都被换了,他们那里能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 “孟叔叔,你们家实在太过分了。颜姐姐家好心收留你们,让你们度过难关,你们却想雀巢,额,鸠占鹊巢,对,就是鸠占鹊巢,真是让人恶心。” “太过分了,娘,我当初就说把他们的钥匙拿回来,你看,出事了吧?本来颜姐姐的好心,现在变成这样。我们还说帮人看宅子呢,都快看成别人家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