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还得靠着她! 这人都有生老病死,宫中和民间一些医术好的人,又都是左相那边的。 她这边倒是又一二个医术不错,人也可信的,但医术这块,许是要略差一些。 总之,与那丫头交好,不会有错。 江府明面上看着风光,她家老爷江云靖是当朝一品的宰相,但那也不过是右相,权利自是没有舒左相那边来的大。 在朝堂上的呼声,甚至都不如熊大学士府。 至于老二江云桁,在朝任太尉一职,手握兵权,但那也不过是掌管着京城郊外的三万兵力而已。 那些兵,主要是守护着京城。 他的手底下倒是有些人,但都是分散在各处的守着边疆的各个将军。 只是老二是庶出的,纵然外人看起来,江府再是和睦,但嫡庶之间,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在。 老三江云野,与她家老爷江云靖是一母同胞嫡出的,可他却是管着一个小小的榕城,多年都不曾回京。 因这,加上江贵妃和皇上现在的处境,江府才处在尴尬的地位。 若不是她是这江府的当家主母,那些人顾忌着她母亲和宁国公府,现在的江府,即便不是轰然倒塌,也是处在完全被动的局面。 只是旁人的事,她一个妇道人家管不着,也不想管。但她的一双儿女,她得管起来。 镇国侯府中,丁雪芝今日身穿一袭大红衣裳,梳着百合髻,头上戴满了她所认为好看的首饰。 此时她自己正在死命往面上涂粉。 为什么说是她自己呢?那是因为她觉得替她梳妆的丫头,除了梳头发的手艺不错外,其他什么都不行。 与其在这浪费时间,化出她不满意的妆容,倒不如去多做两个荷包绣帕来得好。 阮老太见她头上戴了那么多东西,便道:“芝芝,这也太多了,你拿掉一些吧!” 寻常人家也不过是往头上戴三五个首饰,她倒好,那发髻上的东西,没有二十样,那也得有十五样。 这样不仅头重,一点都不好看不说,而且也显示不出镇国候嫡小姐的尊贵来。 头上戴那么多东西,简直就是暴发户才有的行径。 雪芝听到阮老太的话,手一顿,拧着眉头道:“不多!这首饰多好看,要不是头就那么点地方,我还真想全多带上去。” 这批金首饰,是她回来后,父亲让苏姨娘给她置办的。 瞧瞧,那一个个多精美!这在以前,别说拥有这么多了,就是一个,她连想都不敢想。 如今她是这个府上的嫡小姐,有吃不完的饭菜,带不完的首饰,还有穿不完的好看衣裳。 日常不仅有人伺候,而且除了一个月有固定的月银外,还有丫头等人赚钱给她花。 这日子,简直就是和做梦似的,她每天早上都是笑醒的。 阮老太见她一开口,脸上那厚重地粉就直往下掉,便道:“首饰是好看不错,但也精贵。今日你宴请了那么多人,这人来人往的,万一不小心掉几个,你也不知晓。这要是丢了,你不心疼?还有脸上的粉擦了吧,这说话都往下掉,没得叫人笑话。”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