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颜诗情就是一个自幼在乡下长大的姑娘,也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师父。 她为何会番语,为何有医术,为何会功夫,这些根本无从所知。 如果说,颜诗情是仙人的话,他想,也许他会信的。 毕竟太过莫名其妙,也着实叫人匪夷所思! 他可不像那些无知的村民似得,颜诗情说有师父,就有师父。 杨家村那么偏僻,怎么可能有高人会来这种地方。 又怎么可能高人来隐居后,却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这些根本就不合理,特别是以前的诗情,听闻性格和现在大不相同,从来都是任劳任怨。 至于人们说的,她被她爹打得昏迷后醒来性情大变,这在祁烈看来,只是颜诗情不愿意继续压抑自己罢了。 就如曾经的他,虽然是个太子,但在宫中一直都是没存在感的。 便是宫人,只要他外祖不在的话,都能爬到他的头上去。 如今他长大了,又有了双腿治愈的希望,自然是不想继续过以前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颜诗情应该是与她同一类人,要么就是在沉寂中灭亡,要么就是暴发做自己,为自己拼出一条生路出来。 丁北睿听到祁烈这话,眼底带着疑惑道:“太子何出此言?” 怎么听起来,太子不认为是番外使者的,好似他知道拥有那武器的是何人一样。 对于丁北睿,祁烈是信任的。不管在洪武国时,他是舅舅,还是在大楚,他是颜诗情的父亲,总之,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在,是自己人。 “我想,我应该知道你说的是何物,且也见过!” 这下轮到丁北睿有些反应不过来,毕竟那是传说中的武器,具体有没有,还有待商榷的。 谁都没见过,也只不过是在朝堂上,听颜诗情那么一说就是。 现在祁烈太子却告诉他,他知道,且也见过,这怎么可能? 祁烈见他这模样,难得轻松地笑了笑,接着看了看左右,道:“大将军你先审问,等审问完人后,本太子再告知你!” 丁北睿看祁烈端起架子,扫了一眼地上的人,便点点头:“好!” 等祁烈走后,丁北睿面色一沉,看向左右,道:“将人带到后院去!” 现在这府上没有女人,后院就是他审讯这些人的地方。 “是,睿爷!” 被常宁公主从大楚派到洪武国去接翻译的人,其实就是常宁公主府的二管家。 他这几日带着那两个翻译到榕城,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去接近那番外使者,之后将事情办妥了,回头好向公主邀功。 不曾想,他这还没开始行动,自己就被人逮住。 刚被泼醒的他,看向丁北睿,眉心皱了皱,有些不确定道:“你是,镇国候府的人?” 眼前这个人,有些熟悉。那眉眼和丁北瑜有些相像,但是却是他印象中那个早就该死的人。 难道,是他眼花了不成? 不,不可能,眼前这人就是那位早就该战死的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