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氏见状,大抵是放心了,终于撑不住脑子传来的眩晕感,双眼一闭,彻底昏睡过去。 临昏睡过去之前,她还在想着,等她好了,要回去找诗情,那丫头那天她这个当师父的不在身边,怕是给吓坏了。 还有得告诉她师兄一声,她如今也是有徒弟的人了,且她的徒儿还是个医术相当了得之人。 至少她会得那些医术,是她和师兄都未曾接触过的那些。 不过在回去找诗情之前,她得走一趟南疆,看看那边到底什么个情况。 为了她的徒儿,也为了各国的平静,更是为了收拾好她师姐留下的烂摊子,南疆之行,她必须去! 大楚京城白府 自从去年舒左相一派被人包围起来,只准进不准出之后,骆娇恙整个人都变了不少。 虽说没了少女时的活泼娇俏,但脸上地笑容明显多了起来。 看着丁北瑜和苏子宁不好过,还有她大伯一家也被圈进,她也就放心了。 当年丁北瑜对她做下的一切,她至今还记得。 她的父亲是如何死得,是不是丁北瑜下的手,她并不是很清楚,但总觉得和他们那一派有关系。 还有她大伯一家的落井下石,对她姨娘和庶出弟弟的所作所为,这些账,她都记在心里。 在她看来,如今他们也算是得到相应得报应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如今,她在这白府过得挺好,就盼着诗情能有个好归宿,与墨王快点成亲即可。 只是这一切,都在昨日夜里被打破。 她觉得自己像是耳朵出了问题,怎么好端端的,诗情和怀瑾会不见? 这到底是不是她挺岔了,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且听柳大嫂子话里的意思,这事都已经过了好久,好似还是去年冬月之前的事。 她还记得冬月之时,先帝驾崩,墨王和诗情都未归,她心下疑惑,柳大嫂子他们解释说大楚境内不平静,诗情他们两人离不开。 至于过年未归,他们的解释说是洪武国见大楚新皇登基,朝堂不稳,趁机攻打,墨王和诗情都守在淮州。 那时她为了这事,还特意去了一趟如意郡主府,她记得素心也是这么告诉她的。 甚至在大年三十和初一,她都是在郡主府住的。 可为什么她昨夜听到的话,和他们之前与她说得完全不同? 还有,白谷粒说啥,诗情不是丁北瑜的孩子,而是丁北睿的? 还说什么睿爷担心,也已经派人四处寻找。 谁来告诉她,这不是真的。诗情是她的孩子,她孩子的爹是谁,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这一切就好像一场噩梦,她原本以为自己只要睡一觉醒来,所有的事都会破灭。 可为什么她醒后,却越发得觉得这事是真的。 她一早独自一人悄悄地出去了,去得还是最热闹的街道那边。 隐隐还曾听到有人提起,淮州那边在打战。 如果淮州那边在打战的话,那就说明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