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钱买也没什么。 赚来得银钱,还能造福老百姓,可以说是双赢的事。 不,应该是三赢,或者是四赢。 只要卖得好,驼峰镇乃至羚羊城那边肯定会继续加大种植。而老百姓见到了银子,也见到了希望,估摸都不用人带头也会多多种植,如此一来还能防止沙化。 再说骆娇恙出了宫后,没直接去郡主府,也没回镇国侯府,而是直奔白府而去。 不将白谷粒的事说清楚,她心下难安。 至于侯爷,想来会理解她的吧! 等到骆娇恙到白府时,就见往常这个时候都不曾回府的白逸风,今日却是罕见的回来了。 厅堂中,白谷粒一脸倔强地站在那,而白逸风和白老夫人乃至柳氏的面色,都有些难看。 “娇恙见过风伯伯,见过……” 骆娇恙虽然感觉到情况有些脱离她所预料的,但还是硬着头皮先请安。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叫白老夫人给打断了:“小恙儿无须多礼,且先说说谷粒说要嫁给那什么唐铭做继室的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骆娇恙闻言眼眸一缩,随即很是不满地瞪了一眼白谷粒。 待白谷粒低下头不语后,她才深呼吸一口气,面带愧疚道:“说来这事都是娇恙的错,当初若是娇恙不去驼峰镇一趟,也就没这事了。先头娇恙与谷粒初到驼峰镇时,谷粒在街道上看到一个小丫头,觉得她甚是可怜,就将她带回了颜府。后来才知,那小娃娃是驼峰镇……” 柳氏因事关自己的女儿,她看着不争气的白谷粒,心中又气又急,现在根本没心情听骆娇恙长篇大论,便道:“娇恙你且说重点,谷粒到底与那唐铭有没有首尾?为何说要给他当继室,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谷粒听到她娘居然当着祖父祖母的面,问她与外男有没有首尾,便气恼地叫了一声:“娘,你说什么呢!” “你给我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柳氏气急,要不是公公婆婆在,她就直接上手打了。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亏欠谷粒,对她面容好了后,迟迟不成亲也是包容的。 谁曾想,她居然开口说要给人当继室,且还是一个什么镇的一个只有举人功名的人做继室。 真是气死她了! 她自己本身出身不高,门户观念也不深,按理唐铭是个举人,谷粒低嫁给他也是可以。 但他居然是个鳏夫,且还带着一个女儿,那谷粒嫁过去像什么样? 哦,她堂堂一个一品府官员府上的嫡孙女,要给人当继室,当个后娘啊? 日后逢年过节烧香,还要叫那已逝的原配姐姐? 生的儿女,还得低现在那个小丫头一等? 婆婆说,按照大楚的律例,填房连上族谱的资格都没有,死后更是不能进祖坟。 不,这绝对绝对不成! 即便是将谷粒嫁给寻常的农户,也绝对不会嫁给那什么唐铭,想都别想。 骆娇恙一看这架势,便知道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往后两府或者三府都得有芥蒂,也扯不清了。 想到这,她道:“首尾倒是没有,谷粒只是比较关心那个小娃娃罢了。说来,我也是因为察觉到谷粒的心思,所以才将她带回来。” 柳氏闻言松了一口气,随即不顾场合气恼地伸手拍打白谷粒:“你这死丫头脑子到底怎么想的啊,清清白白的人家不嫁,非得上赶着给人当后娘?你不要脸,咱们白府还要脸。你就不替你日后的儿女想一想,让他们永远都低人一头?我白府的嫡女,嫁过去族谱上没你名字,百年后脸祖坟都进不了……” 柳氏越说越是生气,下手的力气也越发的大。 白谷粒就这么站着让她打,也不躲不闪,只是反驳道:“我怎么就不要脸了?这世道后娘还少了?我是偷了还是抢了才给你们脸上摸黑?我不嫁人,你们要说,我想嫁了,你们还要说,那到底要我如何?再说什么日后的儿女,那是根本不会有,我不想生,也不愿生……” 白谷粒这话一落,就连白逸风都生气了。 只见他面色一沉,伸手拍了拍桌子:“胡说什么!什么叫不会有,不想生,不愿生?既然如此,那你家人做什么?你也说了,那唐家只有一个女儿,你要嫁过去又不生这是要唐家绝后?咱们白府就这样教你的?” 白谷粒向来怕她祖父,听到祖父开口便低头再次不语。 “说话!” 白逸风见状心中的无名火直往上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