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本是求之不得,又岂会说个不字,玩笑着说:“伺候不好,朕可是要重重的罚你。” “要罚,就罚妾被陛下欺负吧。”何昭昭秋波流转,眼角的媚意更甚,脸颊也透露着淡淡的粉色,像朵风华正茂的牡丹,开在拾翠居这偏僻一隅,只等着崇帝就此采撷。 他开始埋怨自己为何要将何昭昭放置在这样偏远的地方,甘露宫离太极宫极远,这一趟御驾乘过来也得小半个时辰这么久,实在不利于他宠幸对方。 起初这样安排不过是要膈应她作为何齐之女的身份,毕竟朝堂之上,以何齐为首的旧权势没有一日不逆着他,所谓安定新政,效仿先帝之志,不过只是为了他们固有利益,将黎庶江山不顾,他便没来由地生气。 而当下,他反而后悔这一个决定。如何男人之间的争斗要让一个弱女子去背负,但无可置疑地是,何家让她前来小选,亦藏着夺取中宫之位的心思,想要更上一层楼,作为帝王的崇帝便不得不采取措施去阻止,哪怕她只是个弱女子,然而何昭昭将他侍奉舒爽了,好处也是少不了的。 她抬着臀坐起来,双腿立在床上蹲着不动,崇帝猜不透她什么心思,便捏着她的乳尖催促她动作:“促狭鬼,怎么停下来了?” “嗯——”何昭昭拖着长长又婉转的气声,百转千回地,勾住崇帝心头的温软,连捏着蕊尖的手都轻柔下来。 “陛下别急嘛,春宵如此,更要好好品味。”她嘴里说着俏皮话,其实心里是想着怎么样才能不让自己费力气。刚刚蹲着的动作容易腿酸,恐怕不能支持太久,她才暗暗思忖更好的法子,却被崇帝这样催促,好不委屈。 何昭昭改了姿势,膝盖抵在床上,便以双膝为支点方便她起身落下,也更省力地去吃崇帝的那根又大又粗的棒子。 崇帝也不催促了,只看着她如何去玩,潜心享受她的用心伺候。何昭昭说得没错,春宵需得品味,他不肯亏待自己,便要耐得住正餐之前难耐地挑逗。 他见她低着头,扶着自己的肉柱往隐秘的蜜穴里送。何昭昭的蜜穴已然十分湿润,他的肉棒也被方才的舔弄中变得湿润,这样双向齐抓后,只会让交媾变得更为顺畅。 可惜何昭昭低估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当她初初把头端吃下去时,蜜穴入口感应到有别于自身的异物,尤其还是这么硕大的蘑菇头,当下就不乐意了,畏畏缩缩的把它吐出去,还吐出一股淫液来彰示自己不快活。而何昭昭深吸一口气,又努力把崇帝的蘑菇头给含住。 两人俱是舒爽一叹。 她又将身子往下坐,让欲根更深的进入穴谷之中。龙根缓慢没入穴谷,将四壁的软肉挤开,独自深入小径探索,颇有披荆斩棘的味道,而这其中的滋味也妙不可言。 何昭昭的穴谷很窄,她两只手撑在崇帝坚实的小腹上,上面的肌肉勾分开六块区域,何昭昭见了,也忍不住一看再看。 她动用腰臀与大腿的力量上下起伏,让崇帝的欲根在自己的身下深入浅出,动作极慢,但是磋磨的触感又极其清晰,缓慢抽动时软肉与龙根相互摩擦,两人的快感逐渐升腾。 她力气小,又怕疼怕酸,便只敢慢慢的来,小穴也就小口小口的把肉茎吃进去又吐出来,似饮食一样细嚼慢咽,软肉被刮蹭得让她身子如过电般的快活,而崇帝就没那么好受了。 这样缓慢的速度只会让他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的,舒服也是舒服,就是如隔靴搔痒,轻轻柔柔地触不到他的那根令他畅快淋漓的筋骨,觉得难捱得紧,欲望虽重,情欲已深,却始终不得纾解。 “乖心肝,用点力,快一些。”崇帝的双手从侧边又伸进玄纱裙里,两只手掌覆盖在她胸乳之上,不能完全握全,用力的揉捏这两团浑圆白嫩。他看见这双乳儿在上下动作时也随着晃动,如波涛起伏,又颇有节律。 “嗯……陛下着急了。”她加快了上下摆腰扭臀的动作,连大腿根都使了力,肉柱在蜜谷进入与抽出更为频繁,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便于蜜穴更有利的吃进肉棒。 将身子压下去时,何昭昭都是借由身体的重量一入到底,每当此时,肉柱深深地捅入穴谷的正心,时而还能卡到宫口处,激得她一阵哆嗦。 起身时因为缺少力气而只能将肉棒的一半吐出,好似吃着糖棍不肯松嘴的贪食稚童,而肉棒近乎无时无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