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声说道。 “好,我不为难你。”萧衍冷哼了一声,随后他对屈从海说道,“去将田凌叫来,带人去将卢少阳抓过来。” “是!”屈从海麻溜的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去牵马。 萧衍命人将这些人全数捆了带入战俘营之中。并且另外派人将水车控制起来,不准人靠近也误食。 没过多久,田凌就骑着马赶了过来。屈从海那边也将卢少阳从卢府里揪了过来。 卢秉义叫了一声完了!他鞋子都来不及穿,直接骑马来了战俘营这边。 卢少阳被抓过来的时候,脸上尤带着冷笑。他一进营帐就看到跪在营帐中央那瑟瑟发抖的人,他的心底咯噔了一下,但是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显露出来。 “你可知罪?”萧衍坐在营帐里,清扫了卢少言一眼。随后缓声问道。 “我有什么罪?”卢少阳冷笑着反问道。 “你的手下说你指使他下毒。”萧衍也不着恼,继续说道。 “他说你就信,你是不是傻的?”卢少阳哪里肯认。“我还说是他陷害我的,你怎么不信?” “真是死鸭子嘴硬啊。”萧衍反而笑了起来,“卢少阳,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怎么狡辩?” “单凭那人的一面之词,你能说我什么?”卢少阳狡辩道。“没准那人与我有仇,故意陷害我的。” “是吗?”萧衍转眸看向了那人,“他说的可是真的?” “将军!小的现在哪里还有胆子说谎?”那人忙不迭的表白自己,“就是少爷给了五大包的砒霜给我,还给了我五百两银子的银票。事成之后,他叫我马上离开这里。将军若是不信,看看我的腰里,五百两银子的银票就在腰带里藏着。” 屈从海过来。一把扯了那人的腰带,果然有叠的好好的五张一百两的银票从内里掉落了出来。 “还真有银子!”屈从海将银票捡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大同票号的。没假!” 屈从海用手指弹了弹银票,随后将银票放在了萧衍的面前的桌案上。 “现在还是人家陷害你的吗?”萧衍垂眸,看了看银票,随后冷声问道,“难不成他一个小小的当兵的,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 卢少阳哼了一声,“谁知道是谁指使他的?” “哎呀,你个小兔崽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屈从海忍不下去了,“老子在一边忍你很久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长脸了!你就一混帐王八蛋,仗着你老子是这里的知军,整日在这坤州城里为非作歹的。欺男霸女!还有人花五百两银子来巴巴的陷害你,你的脸比你的屁股大吗?” 屈从海骂的虽然有点粗鄙,但是倒真的将卢少阳给骂生气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屈从海一眼,“你又是个什么玩意?一个马夫,有什么资格在本少爷面前大吼小叫的。”屈从海和萧衍打赌输了,变成马夫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老子现在就是马夫了怎么了?”屈从海一抬自己的下颌,痞里痞气的蔑视着卢少阳,“老子还就乐意给将军牵马了。你管的着吗?现在是说你下毒害人,别给老子扯那些有的没的!” 屈从海平日是个一点就炸的脾气,也没少在人后说过萧衍的坏话,今日却是一点都不受卢少阳的刺激了。 就连卢少阳都感觉到有点意外。 萧衍来的时候,第一个不服的就是屈从海。 卢秉义这个时候拎着朝服的下摆,匆忙的跑了过来,“将军,我儿子冤枉啊。” “嘿!还真他妈的不要脸。”屈从海骂了一句。 “不要多言。”萧衍出言提醒他,屈从海这才哦了一声。站去了一边,两只眼睛瞪着卢少阳。 “将军。”卢秉义这回是真的跑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来。“我儿子是冤枉的。” “怎么个冤枉法?”萧衍表面波澜不惊,心底已经起了杀念。 卢秉义一挥手,就见外面来了几个士兵,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推了进来。 “这谁?”屈从海叫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