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姐是好人,小姐救了宝儿湾娘无以为报。可也知道不能恩将仇报的道理,所以请恕湾娘无礼,不能将湾娘的的事告诉小姐了。” “是吗?可这孩子本身就是个麻烦,夫人既然知道不能恩将仇报,为什么不将你们的身份说出来?”上官衡现在专唱黑脸啊,而且很到位。 在湾娘看不见的地方,瑞婷偷偷对着上官衡竖起了大拇指。那边上官衡立马回应他最璀璨的笑意。 “这——,”湾娘被上官衡说的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最后湾娘无奈只能将她的故事说了出来,原来湾娘是金陵城首富花家的独女。说起花家整个金陵的人都知道,花家有两项独门绝技,一是养花,二是制香。 所以花家的生意因为这两项绝技也越来越好,进而成为了金陵威远皇朝首屈一指的大商人。在金陵更是有着首富之名。 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早年湾娘的父亲与爷爷出门行伤,路遇贼匪。他父亲为了救人被刺了一刀,伤了身子,再也不能传宗接代。 好在当时她母亲已经怀孕。一朝分娩却是一个女儿,尽管如此,花家人也很高兴,对湾娘悉心教养。湾娘也没辜负父母的期望,不仅继承了花家的两样绝技,青出于蓝。而且对数字格外敏感。 因此花家的生意在她的操持下更上一层楼,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好景不长,湾娘十六岁了,到了成婚的年龄。 由于花家招赘,条件好的自然不同意。那些人品不好的花家又看不让,这样一拖再拖,两年过去了。好在上头怜悯花家,花老爷外出做生意时救了一穷秀才,他叫陈德昭。 陈德昭为了报恩,提了礼物亲自上门。花父也觉得陈德昭很有前途,便资助他继续科考。这样他到花府的机会越来越多,也慢慢与花家相熟。 “可没想到我爹竟然救了一个白眼狼啊!结婚后,因为有了花家的金钱的相助,陈德昭官运亨通,但入赘始终让他觉得低人一等。他为了摆脱这一身份,他竟然……”说到这里湾娘哭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瑞婷二人默默听着湾娘的故事,慢慢等她恢复。小小的宝儿更是被激动的湾娘吓得一缩,嘤嘤的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都是娘不要。娘不哭了,宝儿不哭。”惊觉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湾娘赶紧制止哭声,不停安慰着怀里的宝儿。 然后才注意到上座的瑞婷和上官衡,盈盈失礼:“对不起,我失态了。” “这是人之常情,湾娘不必多礼。”瑞婷挥挥手,不在意的说道。 “谢谢。”湾娘的声音很低,瑞婷他们的举动无异于揭开了她隐藏许久的伤疤,血淋淋很疼,但这才真实的她。 “湾娘没想过报仇吗?” “报仇,谈何容易。陈德昭可是五品次史,就连知府大人都会让他三分,我一介女流,现在连个身份都没有,拿什么报仇?”湾娘冷哼一声,说道。 “如果说,我能帮你报仇,让你们母子光明正大的回到金陵呢?”瑞婷问。 “哎,还,还是不用了。”湾娘叹了口气道,只以为她是好心,但是小神医也只是个小姑娘,她能怎么帮自己啊“小神医已经救了宝儿,我不能再给你们填麻烦了。”她觉的这个小姑娘肯定没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她是自己的恩人,自己不能害她 “你觉得我没有那个能力?”瑞婷歪着头看着湾娘问道。 “陈德昭现在财大气粗,现在更是官身,姑娘身份应该不凡,但是我还是不想因为我的事情连累姑娘。”瑞婷回道。 “湾娘可听说过恒信德?”瑞婷问道。 湾娘不知瑞婷为何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这恒信德与自己之事有何关联,但还是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当然听过,这恒信德是进两年才崛起的粮商,他们发展的很快,仅仅两年时间竟然开了威远的半数以上城市。更重要的是今天河南郡遭灾,恒信德无偿捐钱捐粮。不仅被皇上封为伯爵,还是百姓口中人人称赞的义商。” 说起恒信德湾娘不自觉的兴奋起来,从这点就可以看出湾娘的内心从来没有放弃家族的希望。 “那你可知我就是恒信德的东家?”瑞婷继续问道。 “这不可能,小恩人才多大?”湾娘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说道。“还有这么大的事,小恩人能做主吗?” “她当然可以做主,只是你做好准备了吗?”上官衡适时地开口。 “是,恩人我宝儿,就是我花氏一族的恩人,现在又这样帮我,我花湾娘在发誓,此生忠于恩人,如违此誓天地不容。”杜夫人情不自禁的发下誓言。 “那就好,湾娘一定记得今天的誓言,如有背叛,天地不容。”瑞婷说着放出周身的气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