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墨一便将湾娘母子带离了客厅。 “啊衡,你说我是不是帮错了。”瑞婷感觉湾娘一点也没有商家女子该有的坚毅,反倒是三从四德深深地印到了她的骨子了,她都被害的家破人亡了,还在为了孩子而放过那人渣丈夫。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能分的清十分黑白吗? “丫头,没有做错,只不过湾娘还没想明白罢了!”如果是他本人,上官衡根本不会在乎像湾娘这样女子。可瑞婷好像很同情她,上官衡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上一把了。 给墨一使了个颜色,墨一很快便退了出去。 “是啊,她怎么就不明白呢,就是因为像她这样忍无底线的女子存在,才纵容了陈德昭一类人。”瑞婷的恼怒的说道。 这样的问题聪明如上官衡也想不到好的解决办法,这个社会对女子要求从一而终,在家从夫,夫死从子。即便有个别人不不同,也会被认定是异类,注定一生孤独。 墨一放房里出来便到了湾娘的房间,湾娘以为瑞婷还会帮她,便问道:“这位侠士,主子有什么吩咐?” “不是主子让我来的,主子吩咐我调出的资料,现在应该没什么用了,既然如此还如送你,就当时主子最后帮你做的了,还有像你这种立场不坚定的人不配做主子的下人。即便女主子决定收下你,我们王爷也不会有一个随时可能背叛的人出现在女主子身边。告辞。”墨一一番话彻底将湾娘说蒙了,自己就这么没用吗?连做个下人也被人看不起。 湾娘浑浑噩噩的走进了屋里,手里的资料掉了两张都没有察觉。好长时间,才拿起资料看了起来,却被里面的真相惊呆了! 当天湾娘偷偷离开所在的院落,跑到府衙敲响了登闻鼓。 这鸣冤鼓一响,已经惊动了里面的通判大人,这会儿通判大人派来处理此事的人已然是到了正门口了! “大胆,谁人无故击鼓?”一个穿着高等衙役服饰的人带着几个手下,从正门里走了出来! “见过玉捕头!”门口的守卫的衙役们看到这人纷纷行礼! 花湾娘闻言,也福了福身到“见过玉捕头,是民妇击鼓鸣冤!” “哦,你击鼓鸣冤所为何事,要知道这里是府衙重地,只办理大案要案,如果无故击鼓本捕头必会严惩不贷!如是一般的纠纷可在所住区域的里长,乡长那里解决!” 这玉捕头人精一样的人,此时已经认出花湾娘了,刺史大人杀妻灭子恩将仇报的是在金陵城可是公开的秘密,只是没想到这位原先的刺史夫人会在他当值的时候击鼓鸣冤。不过此时在人前,又涉及到官司,为了显示公事公办,一些官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 “多谢玉捕头提醒,民妇此案人命关天,不知可算大案啊!”湾娘问道。 玉捕头是个武人,又是郡守那边的人了,所有就对于陈德昭的为人早就看不惯了。于是便朗声道“事关人命。当算是大案了,不知这位夫人状告何人何事啊?” “民妇状告之人姓陈名陈德昭。民妇告他谋财害命,杀妻灭子、丧尽天良!”湾娘转身对着周围的百姓说道。 她这话说完的时候,四周一片寂静。跟随来看热闹的人们竟然是被她的话惊呆了。虽然花家与陈德昭的事情在上流社会是公开的秘密,但来看热闹的百姓不知道了。 而且此人自称花氏湾娘,半年前陈大人为自家妻儿办了那盛大的出殡仪式他们可是记忆犹新呐,可现在本该死去半年的人却出现在府衙门前,还要状告自己的夫君。让外面看热闹的人八卦之心是熊熊燃烧啊! 只听到有人高喊一声“知府大人到!”然后下面手持水火棍的衙役们便口呼“威~武~!” 堂侧的众人立马禁声,都静立一侧。 随着衙役的“威~武~”的声音,脚步声起,一个穿着全套官服的官员从一侧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位穿着锦袍的师爷打扮的人! 这穿着官服的官员便是陈德昭现任的老丈人杜浩然,名字取的不错。可惜与陈德昭混在一起,便注定了他的结局。 杜浩然在堂上坐定以后,一脸的肃穆,惊堂木一拍,“啪”的一声,厚实的清脆声音在大堂里回荡。 “堂下所跪之人,你可知你告的可是我们金陵的刺史,诬告朝廷命官可是要被杖杀的。你可想清楚了。”看着堂下跪着的花湾娘,他现在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这个陈德昭连连一个妇人也处理不好,现在花湾娘又将此事搬到大庭广众面前,即便日后处理了花湾娘也会是个洗不清的污点。 “是,民妇花氏湾娘明白。但也湾娘还明白只要我活着一天他陈德昭便是我家的上门女婿。”花湾娘回道。这便是不承认她告的是官,而是她花氏的丈夫,而且是入赘的丈夫。 一听花湾娘竟然还承认陈德昭是她的丈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