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冰,见她脸色突然变得红润而且脸上有一丝尴尬,“怎么了?” “我…我尿急……想先上个厕所~” “…………” 听着白冰梦呓般的蚊子音,方鸿猛拍额头,不提还好,这一提,别说开了九个小时车的白冰,就连他此刻也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尿意。 ………… 燕京西城,一幢最少三进的大四合院门口,杜俊生站在台阶上远眺,翘首以待。 “不是说就在燕京么,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到?” 杜俊生等的急了,心烦意乱的来回走动。 就在他忍不住再要给方鸿打电话催一催的时候,巷口投射过来一道车大灯远光,见着一辆大众凌渡往这边开过来。 “方鸿的车?”杜俊生嘀咕了一句。又过了几秒等车开近,杜俊生心头大喜,果然见到坐在副驾驶上的是方鸿。 “那边车停满了,不好进,咱们把车停这儿吧~” 听到白冰的话,方鸿点了点头,他同样在车上,自然也看见了前面的情况。 那边门口停满了车,且都价值不菲。 正对车头大灯那两辆一前一后,一辆是火红的法拉利,另一辆是艳黄色的兰博基尼。一牛一马,其余边上错综停放的那些最差劲的也是宝马五系,他们坐的这俩大众凌渡,就跟野山鸡进了凤凰窝一样,毫不显眼。 车刚熄火,就看见杜俊生火急火燎的迎过来,方鸿这才确定,找对地方了。 “方鸿,你可急死我了,怎么现在才到?咦,这位是……?” 白冰跟方鸿一起从车上下来,像白冰这种女人,男人就是想可以忽略她恐怕都做不到。 方鸿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病人让你这么上心?而且连杜老都没有办法?” 杜俊生一拍额头:“你瞧我这记性,还在这儿跟你费什么话,你赶紧跟我进去,具体情况咱们便走边说。” 看了眼白冰,杜俊生眉头微皱却也很快潋开,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作纠缠,领着方鸿就往院门去。 “这家姓李,太爷是当年为共和国的建立浴血奋战建过功勋的大人物,具体的名讳不好提及,但他生前一直是爷爷的主顾,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叫爷爷给看的~” “过世了?” 听了前面,方鸿还以为这次的患者会是这位李老太爷呢,但听着后面话的意思,老太爷应该早过世了,难不成这是他儿子亦或者兄弟? “你别打岔方鸿。没错,老太爷两年前过世了,自那起,我们家跟李家的往来就几乎断了,因为整个李家除了李老太爷外,几乎就没人相信中医,李老太爷过世后就再没人请过我们。” “那今天这事?” “或许是情况危急,他们初衷是想着请我们来碰碰运气,不过……” 方鸿皱眉问道:“情况不容乐观连你跟杜老都举得棘手?” 杜俊生点头叹气:“具体的情况这一两句也说不清,待会等你进去见到患者就明白了~” “今天的患者跟这位老太爷什么关系?”方鸿问。 “孙女~” “亲孙女?” “亲孙女!方鸿,千万别小看李老太爷这个孙女,李家后代虽无人从政,却在商海中混的风生水起,如今的李家在整个华夏乃至世界商界都举足轻重,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老太爷这位亲孙女当居首功,所以待会进去了不管能不能治都要谨言慎行,治好了,以李家的商业影响力,对我辈中医的弘扬有莫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