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一个凯特,他还有一些影响力,毕竟他身兼瑞典皇家医学院的院长,而那里又是诺贝尔医学的评选机构,但是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可能自身难保,而你还能做什么呢?”任明实在是一个讨厌的人,他坚持不懈的在给人泼冷水。 听到凯特可能自身难保,方鸿脸色微沉。 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在斯德哥尔摩,我只是一个小人物。我不认识有权有势的人,也没有强大的影响能力,更干预不到他们的上层建筑,但你逼了我这么就,给我泼了这么多冷水,我的军令状立下了,诚意你看到了,你是不是该拿出一些诚意?” 任明眼神灼灼的看着方鸿,方鸿也回望着任明。火花四溅,两人眼中那一刹的光火,惺惺相惜。 “你若真心为中医,如有差遣,必当从命!”任明终于妥协了,给出了正面的回答。 白冰笑笑,对着方鸿举了举酒杯表示祝贺,然后小口滋饮着这杯中口感极佳的液体。在红酒的产地喝红酒,味道确实比国内买的那些要正宗一些。外国人都喜欢把残次品的出口,好的留给自己人。咱们华夏人却相反,他们把好的出口,差的留给自己人。 在人品上,咱们完胜。在智商上,华夏人大智若愚还是完胜。因为那些华夏商人都知道,如果他们的产品在国外惹了麻烦,可能要赔得倾家荡产。可是,如果在国内惹了麻烦,就根本算不得麻烦。 都生活人离乡贱,舒心觉得这是放屁,有些人性本贱,和在哪儿没有关系。 黄芩和李复生两人看得目瞪口呆,原本看到两人唇枪舌剑拍桌子撸腕子都准备动手的架势。没想到峰回路转,矛盾没了,两人达成了合作。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你赢了。”方鸿笑着说道。“你的激将法用的不错。为什么你之前不对别人用,却偏偏对我用?” “因为对你有用。”任明说道。“我家里边是燕京的,你来之前,不仅仅任书记给我打了电话大力推崇你,还有另外一个我非常敬重的人也跟我说了你。” “谁?” “杜仲,杜先生!” “杜老?”方鸿惊讶。 “杜先生是我的师傅,少年时的师傅,我少年时曾立志学医,弘扬中医,曾师从杜先生,可惜……” 任明没有细说,戛然而止,看起来像是有诸多难处方鸿也没问,任明接道:“来之前,杜先生还有俊生师弟多次向我推荐你,说你是中医振兴的希望,让我多多帮你你!” “既然你知道我要做的事,为什么还怀疑我会半途而废?”方鸿问道。 “因为我见过太多这种例子了。”任明感叹着说道:“我来斯德哥尔摩七年,每过一段时间中医公会都会派一批人前来斯德哥尔摩解决中医药合理推广使用的权利。他们来的时候信誓旦旦,刚刚开始也确实是尽心尽力。可是……” 任明冷笑,其意不言而喻。 “七年间,来了九批人。我能够体会那些中医名宿与卫生部位们焦心,因为后面三年是一年一换人。可是,每一任都在重复着第一任同样的路。承诺、进攻、失败、失落、放弃,然后回国换人。我知道你愿意做事,任书记杜先生都说你能做事,愿意做实事而且雷厉风行,但是我不确定你愿意做到什么程度。因为这件事真的很难,比你想象的还要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