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问,并且连探视也不准,除非有贵妃的懿旨。 碰了一个软钉子,谢诚只得回来同安氏又作商议,让他父母去求老夫人出面。 安氏与谢锦昆到百福居将事情经过一说,谢老夫人免不了对二人又是一顿训斥,“看看你们生的好女儿!才消停了几天,又出事了,还将顾贵妃得罪了!她倒是本事,竟将那假山给推倒了,刺杀贵妃与顾夫人,这样的罪名足以让她掉脑袋。” 安氏一脸的焦急,“母亲,岚儿是冤枉的,她只是正好赶在假山倒下的那一刻站在那里,谁知正好让贵妃娘娘看见了。”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谢老夫人沉着脸,“贵妃在人前丢了这么大的脸,她如何会放过岚儿?顾府请客,梅园假山倒下,外人们已在私下议论贵妃别有居心了。何况,她本来就是个多疑的人。” 谢锦昆捏了捏胡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这才恭恭敬敬的对谢老夫人说道,“母亲,贵妃小时候最是与您亲近,不如,您进宫一趟,向她求求情,求她网开一面?” “我就知道你二人来是来求我的。”谢老夫人冷笑,“你们自做主张做了一些事,从不请示我,如今出了事倒了求上来了。岚儿是晋王府的世子妃,她的事就理应是晋王府该管的,怎么却是只有我谢府的人在奔波,晋王府却是无事儿一般?” 谢老夫人说着拿眼狠狠的看着安氏。 安氏低下头不敢说话。 谢锦昆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因为他早在晋王府里吃了闭门羹。 谢老夫人又道,“当初那南宫辰频繁的来谢府,我就觉得这人不是个良人,他来看那婉姑娘也罢了,毕竟两人有着婚约,却又常常与岚儿说话,一只脚踏两只船的人,人品便是最恶的。果然,岚儿出事,他便撇了个干净不闻不问,就怕担了责任。锦昆,晋王府的态度要是再这样冷着,咱们谢府便与他断了关系,一个破落的王府值得咱们家这样奉承他?” “母亲……”谢锦昆与安氏对视了一眼,没说话,南宫辰无疑是个鸡肋,丢了又怕将来他会咸鱼翻身。 谢老夫人心烦将二人打发走了。 丫头金珠走来说道,“老夫人可是要进宫么?奴婢好给您备衣服。” “当然要进宫了,大小姐一直在牢里,那便是谢府脸上的一块丑疤,不揭掉怎么行?” 虽恼恨着谢云岚又惹了事,谢老夫人还是坐了轿子往皇宫而来,谢府是百年望族,谢老夫人是超一品诰命,身份尊贵,在整个大梁都屈指可数。 连当今的太后也常常请为座上客。 只是她年岁已大,不想再惹世事,只想静心养老,活了大半辈子,到头来竟还是要她出面调停。 谢老夫人的轿子在宫门口刚落下,便东平侯的轿子也从对面走来,最后停在了宫门前。 她降尊着走上前,“东平侯这一向可好?” 金珠抚着她的胳膊一脸的讶然,谢老夫人作为一个比东平侯高一个辈分的老人竟主动上前打招呼? 东平侯早看到了谢老夫人站在那里,本想装作看不见走过去,谁知对方竟叫住了他,还是自降身份。 再若走开便有*份,他便上前两步回了一礼,“原来是谢老夫人。” “东平侯进宫啊?” “啊,是的,贵妃娘娘宣小侄有事。老夫人您是——” “老身有些日子没给贵妃娘娘请安了,也要去凤鸾宫宫。” 两人扯些有的没的打着哈哈,心中却在腹诽对方在作何计算。 谢老夫人暗骂东平侯狡猾,东平侯在心中暗自恼恨着谢老夫人。 前些日子他长子被这老婆子的女儿女婿算计丢了命根子,虽说拿了个庶女替了罪,又处死了那个姨娘,但儿子一生却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