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宅子旁边不就是一座青楼么?” 段奕冷着脸,“既然是青楼的衣衫还不赶紧的脱了?多少男人摸过的东西?你还穿着?” 说完,他不再理会云曦的黑脸,扯开裹上她身上的毛毯与大氅,将她身上那件几乎透明的衣衫全扯了下来,撕扯了几下扔到马车外去了。 此时她的身上只剩了亵裤与肚兜。 段奕将手伸向她胸前。 云曦赶紧伸手去护,双眉一竖,“这是我的!不能脱!” “哪儿证明是你的?” “这儿,我锈的花!”云曦恨得咬牙,那衣衫是透明的穿了里衣不论不类,她只得只穿一件肚兜。 “眼见为实。”段奕将她扑倒在马车上,抬起她的胳膊伸手去掀她的肚兜。“哪里有锈花?没看见。” “明明这里有的。”云曦伸手指了指一侧。“这里。一只折枝梅。” “穿着看不到,脱下来才看得到。” “你敢!唔——” 唇瓣的温热堵住了她的怒语,她被段奕整个人搂在怀里,身上的寒冷正在渐渐的消散。带着薄茧的手指磨搓着她的腰际。 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整晚上不归,不准去青楼那种地方,不准穿这种暴露的衣衫给别的男人看。” “王爷你太自私!” “叫我名字,奕。” “不要!” “叫一声。” “不要!唔——” …… 云曦醒来时,天已大亮,头顶上是紫粉色的帐子,原来这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揉揉额头,掀起被子坐起来。 这时,她却惊悚的发现——她身上的里衣里面没有肚兜,下面没有亵裤,里面空空如也,扯开衣领里面一览无余。 “青衣!” 青衣小跑着走了进来,“小姐,你醒了?睡得好吧。” 严重不好,她怒目看向青衣,“我是怎么回来的?” “主子抱您进来的,你三天两晚没睡,当时睡得可沉了。”青衣说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然后呢?” “然后,奴婢就去睡了。” “你不看着点?”云曦咬牙。 “有主子在,能出什么事?”青衣眨眨眼?“小姐,出什么事了?” 云曦咬着牙,气得说不出话来,事情大到天上了,段奕脱了她的衣衫,再给她换上里衣,全身都被他看光了! 他想死!…… 谢府的东院里。 安氏一早醒来,就接到别院的仆人传来的话,“三公子不见了。” “什么?你们怎么看着的!” 她正要找人去寻找,就见谢锦走进来,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你是怎么管儿子的!” 安氏被打得一头的雾水,“老爷,这大年初一的早上,你这是发什么脾气,为什么要打为妻?” “为什么?”谢锦昆看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丫头,咆哮一声,“都给老夫滚出去!” 刚刚拿了二夫人赏的红包一脸喜滋滋的丫头婆子吓得脸色一白飞快的跑出了屋子。 这初一一大早,老爷就发这么大的火,只怕会有大事发生,几个人片刻就躲得老远。 “你不是找在阿询吗?”谢锦昆冷着脸问安氏。“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