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没有管教好你弟弟,大发脾气的打了娘。” “阿询怎么会爬进顺天府的后院里去了?他虽然好色,但没有那种胆子吧?”谢诚拧眉沉思。 “这事儿只有见到他再说。眼下的问题是,娘手里头没有银子了,怎么救你弟弟?”安氏烦躁的将箱子盖关了,眼中戾色一闪,“要不是夏玉言那个贱人,你娘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我不会放过她的!” 谢诚这时却忽然一笑。 他将屋里几个整理屋子的侍女赶了出去,拉着安氏坐下说道,“娘,儿子有个想法同你商议。只要这事儿一成,什么金山银山,什么荣誉地位,统统都来了。” 见谢诚一脸喜色,安氏的好奇心一时挑起,忙问道,“什么事?” “娘,儿子已经二十岁了,但是还没有娶妻,也只有两个通房。赵家小姐到了新年后,已是十七岁了,她再不嫁就是老姑娘了。 老夫人不是一直再给她找婆家吗?娘不如去求老夫人,将她嫁给儿子,这又是亲上加亲,她的宝贝外孙女又嫁得不远,不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 安氏听完谢诚的分析,喜得整张脸的神色都亮了。 她点了点头,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道,“诚儿,你这主意不错,娘怎么就没有想到?还总是到外府里给你物色妻子。 赵玉娥有三年孝期,三年过完也只是十九岁,年纪也不是很大,况且,她的性格也让娘放心。她是老夫人的亲外孙女,只要你娶了她,陪嫁自然不会少。 更重要的一点是,娶了她之后,你会得到老夫人的支持,谢家长公子的头衔,到时候就一定是你的了!什么谢枫什么阿猫阿狗,都会被老夫人忽视过去!” 谢诚也跟着身心飘呼起来,“娘,这事儿,儿子出面不好,还是娘同老夫人找个时机说道说道。” …… 顺天府的地牢里,崔府尹撸起袖子狠狠地用脚在踹着谢询,“不想活了是不是?胆子肥了是不是?哼!老子打不死你!” 一旁的衙役忙着搬来凳子讨好他,“大人,这等事儿,何必您亲自动手呢?自有属下们动手。” “给本府狠狠的揍他!只要不弄死了,随便你们怎么揍!” 崔府尹气得一脸铁青,这个该死的混账东西居然敢爬到他夫人的床上,玩他的女人?不好好收拾他,不出这口恶气,他今后就得被人耻笑! 敢给他戴绿帽子?不将谢询抽筋剥皮,难解心头之恨! 衙役们自然都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得了顶头上司的发话,哪有不出力的?使拳的,动手的,轮流着上场。 打得谢询嗷嗷叫。 谢询从进了牢里后,就一直被打得鼻青脸肿,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过,他心中更是恨得咬牙。 他在别院时,是被顾非墨打了一顿,当时有谢云曦在场。 醒来后,发现在一个溢着香气的床上,床上有个柔若无骨的女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女人就坐在他的身上了。 因为日子太无聊,他在别院里时就吃了药正在与人春风一度,体内的药性还没有完全散,被床上那女人一勾,火又上来了。 浑然不管是哪里,与那女人拭弄起来。 正玩得性起,却不料被人当头一棍敲晕,再醒来,竟然到了牢里。 也不升堂,衙役们隔上半个时辰就来对他毒打一番。 前思后想一遍,他这是被人算计了,除了那个死妮子谢云曦不会有谁! 他真后悔没在她小的时候将她摁在泥水坑里淹死。 居然伙同顾非墨欺负亲哥哥!哼,只要他出了这个牢里,他一定会对她以牙还牙! 等着瞧吧!死丫头! 地牢里正打得鬼哭狼嚎,有小衙役走到崔府尹面前来传话,“西山军营的总兵大人顾非墨与东城门兵马指挥司的副使谢枫,要求见大人。” 崔府尹捏着胡须,小眼珠子转了转,吸着口气道,“这大年初一的日子,这两位来干什么?本府平时可没有同他们打过交道。这事儿可有点儿奇怪。” 站在一旁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