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遇上了小姐的家人,人家告他非礼小姐,被巡防的东门兵马司的人带走了,世子为了不暴露自己,没有动武!” “真是两个蠢货,小不忍乱大谋他们不知道?滚!” …… 东平侯的确是被夫人缠住了在厮打着,无暇顾及其他。 原因不为别的,是因为他一睁眼就发现钟氏身无寸布的与他缩在一个被窝里,而他的身上同样是一览无余,空空如也。 两人正躺在观月楼雅间的榻上。 他们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安夫人一脚踢开了门,二话不说揪起钟氏便打。 口里骂道,“呵,上回你这贱人说捉奸拿双,不承认与侯爷有染,今日老天垂怜老娘,让老娘拿了你们的双!你男人在床上不行的话去找小倌倌,勾引老娘的男人算什么东西?老娘今天不整死你!誓不为人!” 钟氏正一头雾水,头发就被安夫人揪起,光条条的身上就挨了安夫人的两个脚板。 她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 她原本在府里一直等着儿子的好消息,等儿子安杰收拾了夏玉言母女,好替她出一口气,也好讨好小姑,与小姑子一起扶着自己的儿子得到世子之位。 心情大好之下,她便坐在花园里喝酒,哪知喊了两声丫头却不见有人前来。 她大怒着回头找人,却只见一只手如刀一样劈上她的脖子,她还没得及惊呼,眼前一黑就已晕了过去。 醒来就在东平侯的床榻上了。 东平侯一边找衣服穿一边拦着安夫人。 “夫人,快住手,出了人命咱们可就要吃官司了,这这……这真的是误会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 “去你娘的误会!”安夫人一把将东平侯推开,抬手又开始打钟氏,口里愤恨的骂道,“死贱人!你竟然指使你儿子杀老娘?老娘今天要是放过你,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东平侯一惊,忙问道,“夫人,杰儿怎么会杀你,夫人这一定又是弄错了。” “错什么错!”安夫人双手叉腰恶狠狠的说道,“就在刚才,老娘被安杰从栏杆上推下去了,三楼啊,那么高,摔下去必死无疑,楼下好多人都看见了!他是不是想杀死老娘好让他那贱人娘当侯夫人?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这东平侯府,从今以后,只要有老娘活着,他们就别想踏进去一步!” 钟氏吓得不轻,脸色都变了。 杰儿杀安夫人?虽然她也想安夫人死,但还不是时候,这又是怎么回事? 东平侯走到安夫人身边安慰起来,“夫人,你才是侯夫人呢,为夫说过,这一生都只喜欢你一个人。你看,别人府里都有庶子庶女,小妾一大群,咱府里哪有啊,那两个姨娘还是你抬了来做做样子的。” 钟氏神色一变,怨恨的看向东平侯。 这眼神逃不过安夫人的眼睛。 她挥开东平侯的手,呵呵呵冷笑起来,“侯爷,外面可是传开了,安杰可是您与钟氏的儿子,就在刚才,安杰又差点将我从楼上推下去,要不是有人救了,老娘现在已是一堆肉泥!” 钟氏的脸色一片惨白。 “哼,贱人,你休想踩到老娘的头上!”安夫人不在跟他们废话,叫过两个婆子将一身赤条条的钟氏拖了出去。 此时的时间也才二更天,护城河边上人头攒动,安夫人指挥着婆子将钟氏丢在人群里。 哗——M.IyIguo.nET